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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姐,是那個東西。真的!”
經歷了那麼多次,我還沒真正見到了。這韋樂卻兩次都中他了。我沒有懷疑,因為就算韋樂要騙我,也不會連著周圍人一起串通的。相信這就是他叫我來的原因。剛才我就坐在他身旁,我也看著鏡子啊。可是鏡子裡並沒有什麼異常啊。
韋樂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卸妝水,說道:“我不跳了。我跟年老闆說了,可是他不信。姐,我是真的怕了。”夠驚喜吧。
年老闆這時候走了進來,那是一個剛三十歲,長得不錯的男人。他看著韋樂那樣子,走過來問道:“又看到了?”
韋樂點點頭:“我不跳了。我辭職。”
“別啊,我這就靠你撐著了。要不,給你一晚上再加點錢?”
韋樂也生氣了,他狠狠說道:“你去跟鬼跳舞去吧。為什麼你們都不信我!”
“我信啊!你就是個倒黴孩子。”我說道。
年老闆看看我,意思是讓我勸勸。他也知道我和韋樂關係比較鐵。韋樂繼續說道:“姐,我以為你來她就不敢出來了,可是,她還是出來了。”
“要不這樣,今晚我跟你跳,看他還敢不敢出來。”我也學過,韋樂教的。不過那事唯一的一次在那麼多人面前跳。平時也就是跳著當健身的。韋樂妥協了。不過他幾乎誰顫抖地回到鏡子前。看他那樣子,我將他拉過來,說:“算了,看鏡子那麼痛苦地事情。我給你化妝。”結果呢就成了韋樂頂這輩子,他最難看的妝容上的場。
好在那天我去酒吧換了超短裙,還穿了打底褲。平時帶孩子,哪會這麼穿啊。我先當觀眾,在韋樂上臺的時候就當是客人玩高興過頭,扯著舞者一起跳。這種事,在酒吧不時發生,人家也沒覺得不對。一場舞跳下來,我也沒發覺他有什麼不對。跳完,我們一起進了化妝間。完急忙問:“她有沒有出現?”“沒有,我緊張死了。”“那就好。我出去吃東西了,還完衣服你也來吧。”我轉身剛要出去,就聽到韋樂一聲驚叫,驚恐看著鏡子。化妝間裡還有幾個女人,都白了他一眼。我過去扯扯他:“又怎麼了。”韋樂指著鏡子說道:“她,,她說話了,她在鏡子裡說,她要跳舞。”
唉,又是這樣。韋樂看得見,聽的見,我什麼感覺也沒用。就連上次那種會發涼都感覺都沒有。看韋樂那樣,我說道:“回家了。回家換衣服吧。”出了化妝間,我很不爽都去找了在那泡美女都年老闆。幹嘛?要錢啊。我可是幫他跳了一場呢。按韋樂的價,一場五百,我收一半,,呃,,二百七,就是二百七。
從小區散步回家,也就走個十二十三分鐘罷了。韋樂打電話讓小東在樓下接他,他真是怕了。掛了手機,他說道:“姐,讓你堂弟來看下吧。”上次的事情雖然看出堂弟沒啥本事。可是至少解決了啊。我猶豫了一下,畢竟我不太像參合這些事。但是韋樂卻直接從我手裡抽走手機,翻找堂弟的號碼。我也是的,那號碼直接存的就是堂弟兩個字,讓人一看就知道。不過估計存名字他也知道。那晚他們到底怎麼了,韋樂還是不肯說呢。
第二天,堂弟就過來了。他還抓了一隻土雞給我。
阿姨也都是去菜市場買菜的,殺雞這活,最後還是落在了我堂弟身上。一桌子飯菜弄好之後,我哥也下班了。三個男人喝了點酒,說起了這次的事。
我哥就說道:“韋樂怎麼都事你遇到這樣的事呢?”
堂弟說:“有些人八字輕,容易看到。像我姐這種八字,鬼擺眼前,她都看不見。”
“那我怎麼辦?弄不好我就辭職。”堂弟道。
“她應該不是什麼惡鬼。只是心願未了,所以不想走罷了。今晚我們去看看。”說著,堂弟就要我準備瓷碗筷子。
在看到我們家用的不鏽鋼隔熱碗和不鏽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