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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
爺爺除了幾本印刷的書之外,還有幾本自己寫的筆記,那字更是難認啊。那年代,寫字越獷,越讓人看不懂說明你學問越大。導致後來,我這個大學生,堂弟這個初中輟學生看那些筆記,都要問我爸,對著翻譯出來的。有親問,那我二叔呢?我二叔認字不是很多,他連寫符都不會呢。當初我爸才是第一接班人啊,後來才換我二叔的。
堂弟說他翻了一夜的書,找到了那個神位。記錄的字太亂了,實在看不懂。唯一猜的,蒙的,就是由這個神位引起的事情,都可以透過燒了神位來達到。但是那個神位燒的時候,必須跟著死人一塊燒。至於為什麼?堂弟也不知道,因為看不懂那些字,又或許是爺爺沒寫。
反正這些都是猜的蒙的。萬一給他蒙錯了,我看他就陪葬吧。別拉我墊背就行了。
到了那戶人家,家裡還是那麼多人啊。一個太奶奶才走,現在奶奶又這樣了。
我們走進去的時候,去找我們的那對夫妻迎了出來。我才知道他們是那親兒子和兒媳婦。
大家也都知道我們來的原因了,所以我們進門的時候,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要知道,風水先生是絕對受人尊敬的。就算有些人在心裡鄙視風水先生,但是真正遇到,還是別人告訴你那是真有本事的風水先生,你敢不尊敬嗎?
進了客廳,我們就看到了那被放在客廳一角地上的奶奶,閉著眼睛,偶爾胸口起伏一下。都已經被放地上了啊。我說道:“從醫院接回來了?”
那兒媳婦說道:“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何必留在醫院花冤枉錢呢。”
堂弟是揉著眼睛一副剛睡還睡不夠的模樣走向了那神位前。開啟了收在他那小腰包裡的紙條,對著從爺爺本子上抄下來的那神位看了看。我也湊了過去,和牆上那個還真是一模一樣的。
看來就是它了,錯不了。
堂弟看看地上那個奶奶,這回她可沒有和那神位在一條直線上,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捱得過今晚頭七的。總不至於等她死了,才將那神位和她一起燒了吧。凡事都有個折中的辦法,堂弟用的就是這個折中辦法。
他讓家裡的當家人,就是那親兒子去附近殺豬人的家裡,借殺豬刀。用殺豬刀在那奶奶小腿上劃一點傷口,要點血罷了。
而且這個也不是我們動手的,讓她親兒子動手。她以後要是真出事,要怪怪她兒子去。這招也是從那殺豬刀割殭屍上演變而來的。就怕我們那小裁紙刀鎮不住啊。我們一路走來也是慢慢摸索的,也不知道對不對,只能賭一把了。
堂弟在她兒子忙活著的時候,堂弟給那神位上了香,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總不能對著神位說:“大神啊,一會我就要燒了你了。你到別地方去吧。”乾脆什麼也不說。等殺豬刀借來了,堂弟就用他那孩子玩具一樣的桃木劍,從牆上挑下那紅紙。畢竟是有了一些年頭的,挑啊挑,弄得成了碎紙片總算挑下來了。我們也不敢直接摸,就這麼用桃木劍扎著去沾了些那血。
堂弟拿著桃木劍,對我說道:“姐,我沒手了。你自己去弄點你的血擦那槐樹上,暫時封了槐樹的氣息吧。”
“我自己?我不敢。”我直搖頭。
雖然還是大白天的,但是還是回害怕啊。還要自己劃手指啊。你當我意志堅強啊。
那親兒子最後還是陪我去了。我幾乎是閉著眼,咬著牙,劃了手指。我自己劃,沒堂弟劃那麼深。擠啊擠啊擠,才擠出了那麼兩滴血,一棵樹上抹一下,意思意思就行。
有親說我一天放血的,怎麼沒貧血啊。靠,當我傻的啊。我就那麼一兩滴血而已。嗯,除了那次殭屍的事情,被堂弟劃了手腕的那次除外。
堂弟白了我一眼,那意思就是說我小氣。那不是他的血,痛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