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5 頁)
:“姐,你別動,別走了位子。”
燈光很昏暗,也看不真切那邊的情況,只知道那邊好像打起來了。我站著生位,不能動。二叔守著局,也沒過去,但是二叔喊道:“別打了!別打了!”
靠,堂弟就是打架進了牢,打架他可不怕。加上表弟也是血氣方剛的富二代,什麼事不敢做啊,壓根沒想過後果。
昏暗中,只看到那人跑了。
這下宵夜沒得吃了。表弟和堂弟拿著那人留下的東西,正走向二叔那邊,也許是想和他商量吧。但是一下又急忙奔我這邊來了。
我正疑惑著,就看到堂弟拿出一個小瓶子把瓶子裡的東西擦眼睛上,靠到我身旁來。
“怎麼了?”我問。
“有聲音,那小鬼叫著的。怎麼看不到呢?”
“我也是,聽到了,看不到。那給我擦牛眼淚試試看。”表弟躍躍欲試。原來那瓶就是赫赫有名的見鬼專業道具之一的牛眼淚啊。表弟也擦上了。
我可沒那個興趣。一會看到個孩子,喉嚨裡插根筷子,我絕對會做噩夢。而且二叔那邊也沒看到有什麼動靜啊。菜市場就這麼熱熱鬧鬧冷冷清清到三點多。
一個多小時呢,其中,我哥打過電話來,但是手機訊號並不好,盡聽到嗒嗒嗒嗒的聲音。
在表弟說聲音停了的時候,我看手機訊號正常了。這鬼還能干擾移動訊號呢。厲害。看來中國移動在過年過節要給那些大鬼小鬼多燒香了,要不然他們不高興,移動訊號就出問題。
二叔過來了,沉著臉就說回去睡覺,明天再說。堂弟就叫道:“爸,剛才那個人有問題。”
說完他將剛才搶到的一捆紅繩,和幾張符紙丟在了那豬肉臺上。現在很明顯了,這件事是他們認為最壞的一種,是人為。
表弟揉揉剛才打架弄疼的手臂說道:“要不是他跑得快,我打他殘廢了。不過他也被我用打得撞了那邊的牆,好像肩膀被牆邊划著了,牆上有血跡。二叔啊,道法裡不是說,能用人的頭髮和血什麼的,找到主人嗎?我們找他出來打得他不敢做壞事不就行了。”
我在一旁小聲說道:“你太看得起我二叔了。”
想想啊,他連煉小鬼都不會,還會哪招嗎?那招怎麼看都是要高手高手高高手才會的吧。還真讓我說中了,二叔沉著臉,就說道:“回去睡覺!”
堂弟和二叔住小旅館,表弟就送我回家。回到家,我哥還醒著,等著我呢。一臉擔憂說我也不跟他說一聲。我都還是臨時拉上陣的呢。誰知道逛個街能逛到這個點啊。還去當了一會人家唯一看得見的光。結果我這個光在了,人家鬼有聲沒影了。
第二天晚上,我打電話問堂弟事情怎麼樣了。堂弟說:“我爸說,”他說話開頭都是這句我爸說。估計以後結婚了就是我老婆說,或者我老公說。老了就是我孩子說。丫的就這性格,還打架坐牢呢。我估計他那時是被人打的。
“我爸說,他去請人今晚一起去看看,你們就不用過來了。”我就說吧,四流的。不過還好,他沒有直接說退錢給人家。至少那孩子還是有希望的。
晚上寶寶睡著了。我卻睡不著了。老想著那件事,那個孩子。迷迷糊糊到了凌晨兩點,決定打電話去問問。電話是打通了,就是全是噠噠的聲音,堂弟的話是一句沒聽到。估計還在忙著呢。我掛了手機這麼睜眼到天亮。
寶寶一大早起來了,我這才睡一個小時的,也要起來了。痛苦啊。帶著我寶寶去小花園玩,沒一會堂弟就過來找我了。他看著精神頭好,但是眼睛下的青黑一片。我讓阿姨先把寶寶抱走。才讓他靠近。
他一臉不高興:“我洗過澡了。柚子水。”我可不管,我寶寶第一大。
等他靠近了。我們就坐在那石椅子上,看他是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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