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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柳:「……」實不相瞞,你倆這貓狗打架的畫風,都挺缺對方治的。
當然,吐槽歸吐槽,第二日起床去練功的時候,她還是幫兩個師兄問了一下出師事宜。
師父聽完,翻了個和二師兄如出一轍的白眼,說當然是三個一起出師。
「我不是早就不教他們了嗎,拖到現在還不是因為你還能多學一點。」師父是這麼說的。
阿柳無言以對,心想太有天賦也不是我的錯啊,要是有得選,我也不想學這麼多,輕功練到頂尖不就好了,將來出門在外打不過走為上策!
「總之,我們到時候肯定是會一起被掃地出門的。」當天下午,她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了兩位師兄,「你們不要太擔心。」
「不錯,也沒幾天了。」阿胡難掩興奮。
「出了師你們打算去哪?」阿冰已經開始考慮這個問題。
阿柳坐在樹下,託著腮想了許久,才道:「其實我還挺捨不得師父的,不過關內是什麼樣,我也真的很想去看看。」
「入關是一定的。」阿胡也道,「不過關內好像也不大太平,到時候得小心點。」
「嗯……」
「也不用太緊張,師父不是說我們的武功去行走江湖都沒問題嗎?」
三個人躺在師父搭的木屋頂上,你一句我一句聊了將近半個晚上。
懷著對出師後各種計劃的美好願景,接下來一直到生辰的半個月,阿柳連起早練武都有熱情了許多。
半個月結束,她迎來了她穿越後的第十七個生日——說是生日,其實像他們這種棄嬰,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哪天生的,所以這個日子也就是十七年前師父撿到她的時間。
「一晃也這麼多年了。」和往年一樣,師父親自替她煮了一碗長壽麵,「當初把你撿回來的時候,我是想著給阿胡和阿冰添個玩伴,結果真的學起武功來,你一個女娃,倒是比他倆更有天賦。」
阿柳一本正經:「您不要性別歧視好不好,誰說女孩子習武天賦肯定不如男孩子的。」
師父投降得很快:「是我失言。」
「而且人各有所長嘛,我的掌法其實遜大師兄一籌。」阿柳很有逼數,「算術機關什麼的更是一竅不通,遠不如二師兄聰慧。」
師父很安慰:「你能這麼想,我也就能放心讓你們三個一道出師了。」
說到出師,大家都興奮了。
「我們今晚就可以收拾行李了?」
「明早走?」
「其實也可以今晚就走。」
好在出師的決定本來就是師父下的,所以師父並沒有覺得受傷,他甚至等他們興奮勁過去了才再度開口道:「但在出師之前,我有一些事必須交代你們。」
師兄妹三個立刻正襟危坐,準備接受教誨。
只聽師父道:「這麼多年,我從未向你們提過我一身武功從何處來,如今你們出師在即,也是時候讓你們知道到底拜在了何方祖師名下了。」
「但告訴你們只是讓你們心裡有數,我們這個門派已經避世多年,往後你們出去行走江湖,萬不能對外提及師門。」
阿胡忍不住提問:「那我們要怎麼說?」
師父擺手:「隨你們怎麼說,總之不能實話實說。」
「所以我們的師門到底是?」阿柳有點好奇。
「大旗。」師父雲淡風輕地報出了兩個字。
「大旗?那是什麼?」阿胡表示沒聽過,「很有名嗎?」
「曾經很有名。」師父也不生氣,淡淡地繼續道。
此時的阿柳並沒有多想,甚至還興致勃勃地將話題引了回去,問道:「除了不能對外提我們的來歷,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嗎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