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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鐵花:「……」講道理,誰遇上這種事能想開啊!
正當他持續崩潰的時候,被阿柳制住的熊梓也從那一掌裡緩過了神來,開始求饒:「女俠!女俠饒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阿柳本來想讓他閉嘴,但餘光瞥到他頰邊的面板似乎在方才的掙扎中皺了起來,顯得極為詭異,也反應了過來,原來他臉上戴了一張人•皮•面•具。
她伸手直取那個皺得過於反常的部位,而後用力一掀!
可令她沒想到的是,藏在這精美面具下的,竟是一張更美更精緻的臉。
而且依舊陰柔得不像個男人。
姬冰雁見狀,盯著他真正的臉端詳了片刻,末了猜道:「莫非他就是傳說中的雄娘子?」
胡鐵花:「雄娘子?那是什麼人?」
他這一路只顧著吃喝玩樂,根本沒怎麼注意聽過江湖八卦,對這個名字自然也一無所知。
阿柳其實和他差不多,但託了穿越的福,在姬冰雁點出這個名字後,她終於回想起了一點小說劇情,而後恍然——媽的,原來就是你啊!
雄娘子,楚留香系列知名女裝大佬採花賊。
最牛逼的事跡是騙了一個武功超絕的女同性戀,還同其生了一個女兒。
但採花賊嘛,愛好就是睡不同的女人,又怎麼會因為生了女兒就好好跟人過日子,最終還是離開了那個女同性戀。
阿柳能回想起的關於雄娘子的劇情差不多就是這些了。
但無所謂,這些其實已經夠了。
「生得雌雄莫辯美艷絕倫,還是一等一的易容高手。」她俯視著雄娘子,目光很冷,「再加上熊梓這個用來騙我們的化名,除了雄娘子,還能是誰?」
雄娘子辯無可辯,只能繼續求饒。
但任他怎麼說盡好話,阿柳都沒有放開他。
說到最後他詞窮了,阿柳才道:「金城那幾樁案子,也都是你做的吧?」
雄娘子聞言,面色一白。他倒是想否認,但看到阿柳的表情他就知道,否認是沒有用的。
「人渣。」阿柳咬著牙罵了一句,「活該你落到我手上。」
「饒命!」雄娘子就差沒哭爹喊娘了,「女俠!女俠你只要饒過我這回,我以後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阿柳:「那被你汙了清白的那些女孩子呢?她們又要如何重新做人?」
雄娘子:「我……我可以為她們做牛做馬!對!下半輩子我都可以為她們做牛做馬,只求您饒過我這一回!」
「做牛做馬?」阿柳反問。
「對對對,做牛做馬。」雄娘子以為自己已經打動了她,眼底染上一絲喜意,「您若信不過我,我可以發毒誓!」
「毒誓就免了。」阿柳擺手,「既然你想為她們做牛做馬,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姬冰雁聽到這裡,愣了一下,朝阿柳望去,不過沒開口。
倒是之前還在為「熊梓。」是男人而崩潰的胡鐵花脫口而出道:「你真打算放過他?不會吧?」
阿柳微微一笑,道:「他有心贖罪,我當然要給他機會。」
「不過贖罪之前……」說到這她頓了頓,「得沒收一下他的犯案工具才行。」
雄娘子還沒來得及慶幸片刻,就再度被恐懼席捲。
他睜大眼睛,想說不要,但第一個音節還沒衝破喉嚨,眼前便閃過一陣寒光。
不知何時,阿柳的手上已多了一把出鞘的匕首,寒光一閃,冰冷的鋒刃便貼上了他下身。
她的動作太快,從出刀到收手,不過短短一個呼吸的時間。
雄娘子甚至沒立刻感覺到痛,只感覺到了涼,等她重新揚起匕首,吹掉上頭的血珠時,鑽心的痛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