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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的別再來惹我,否則,我定要你生不如死,懂?」她,遲早都要與羅芯茹清算舊債,只是當下還有別的事情而已。
若是來挑釁,她真的不介意直接弄死她。
羅芯茹清晰地感受到,脖頸上那尖銳冰涼的觸感。
她口中唾液橫生,連咽口水都不敢,渾身憋得一身雞皮疙瘩。
她一動不敢動,只移動著眸子,看著姒卿嫵極其冷酷,森寒眼睛。
此刻,腦子裡一片空白。
可是,有一點,羅芯茹非常清楚,但凡是她稍微的反抗一下,眼前這個少女,便會一下扎穿她的脖頸!
羅芯茹額間冷汗宛若窗沿上的語簾,懸懸欲下。
她在聖武王府囂張跋扈近二十年,從未像經歷過此時此刻這般驚恐的場景,感覺勾魂的小鬼,就站在她的面前一般,無力抵抗。
生與死,僅在一念之間。
當她恍惚之時,準備開口為自己求饒。
那海棠金步搖落「叮噹」一聲,掉在地上,身著月色天鮫紗曳地長裙的身影,已然漸行漸遠,只留下一抹寂如死水的背影。
「王妃,王妃!」
吳媽媽疾步上前,撿起那海棠步搖,看著披頭散髮,失魂落魄的羅芯茹,憂心不已:「您有沒有傷到哪裡?」
羅芯茹望著姒卿嫵的背影,雙目漲怒,逐漸布滿血絲,緊緊攥著拳頭,久久不肯挪開視線。
第292章 家臣奴才有區別
刑罰堂。
陳柩被四個侍衛按在並在一起的兩條長板凳上,另外兩人,一人手中拿著一根手臂粗的木棒,那木棒柔韌性十分霸道,兩頭嵌著鐵質狼牙釘。
施行的二人身強體壯,五大三粗,密密麻麻的刑杖砸在陳柩的臀部、後背、大腿、小腿上。
才几杖落下,陳柩全身已是鮮血四濺,皮開肉綻,血肉橫飛,而刑罰堂的這些侍衛,對此也早已習慣,麻木。
堂上,坐著一個八字鬍,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
這廝長得肥頭大耳,神情鄙陋,賊眉鼠目,正翹起二郎腿,一手執著一米多長的煙杆鬥,一手摩挲著茶杯。
見陳柩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他卻閒情逸緻地端起茶碗,對著茶水吹了口氣,呷了一口。
頓時,笑得眯起了眼睛,彷彿是享受了人間極樂一般。
他笑時,臉上的橫肉全部向上竄積,鼻子眼睛都擠在一起,形如一條賴皮鬣狗。
他手拿著煙杆鬥,從大椅子上起身,那大椅子足有一米五寬,卻剛好裝得下他的肥屁股,拽了好幾下,才把屁股拽出來,那身上的肉都跟著晃悠了好幾下。
走進陳柩趴著的長板凳,就這麼靜靜地盯著陳柩咬牙切齒,漲的通紅的臉。
刑杖密密麻麻地砸落在陳柩的血肉破開的身上,勾起暗紅的血肉,還有濺出的鮮紅血液,噴了男人臉上。
這時,男人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一旁的奴僕趕緊用帕子,驚恐不安地將男人臉上的血水擦乾,將那些肉沫星子清理乾淨。
「呵!陳柩。」
男人轉身,將手裡的茶杯遞給身邊的奴才。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渾身的肥肉都跟著顫抖了幾下。
「居然敢得罪三王爺和三王妃?」男人說話間面目裡露出幾分兇狠,幾分慈悲,幾分小人得志的鄙陋,又有幾分身同感受的憐憫:「你簡直是不知死活!」
「我知道你,幾年前,拜在董羨門下學煉器。」說話間,搖了搖肥大的屁股,像是裝肉罐頭一樣把自己裝進去,極其困難的扭了好幾下,這才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重新坐好:「唉!」說起來,你也算是個頗有天賦,前途無量之人。
他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