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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位是後宮六局二十司中的餘尚服及所領司衣、司飾,白尚功及所領司制、司珍、司彩,林司寢及所領司設、司苑、司燈,她們帶了最新的圖式過來,夫人以後便住在芙錦閣,先挑選幾件稱心的衣物飾品,若有何需要,便召她們入府差遣。”
言畢眾女紛紛向廉寵施禮,身後十名宮女手中各盛錦書,等候廉寵翻閱。
廉寵怔愣半晌,心泛酸澀陣陣,無半點歡喜,見眾女巧笑倩兮,盛情一片,又不好落了她們面子讓她們為難,敷衍翻了幾頁,隨意選了幾種便稱身體不適,先行告退。
待廉寵離開,伊人吩咐眾女將所呈圖樣一併做了,叮囑她們回宮仔細問過李姑姑關於夫人往日喜好,再送些過來。
遣退眾人前,又將李顰兒對這些人的話再強調了一遍:
“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在宮裡與誰相親,不過,若以後出現有關廉夫人的半句風言風語,無論是否與你們相關,九族必誅!”
廉寵獨自在府中兜兜轉轉,不知何時楓雪又安靜地亦步亦趨跟隨身後。她睨了她一眼,楓雪跪身道:“王妃吩咐奴婢照顧夫人,以後奴婢便是夫人的人了。”
廉寵不置可否,繼續瞎兜轉,最後停駐書房前,眼神詢問,楓雪點頭將她請入。
虞寰是武將出身,這書房擺樣子多過實用,真正的主人卻是王妃伊人。藏書中超過一半是醫書、藥書,廉寵選了本配圖的藥書隨意翻閱,過會時間便追問南宮樇行蹤,期間又伏案小睡了一會兒,時間便不知不覺過去。
陪王妃用過晚膳後,先生仍未返府,眼見殘月如溝,她悶悶不樂獨自返回與南宮樇先前所居雲逸院。
樹影婆娑,燭光黯淡,男子俊逸身影映在紙窗上。
廉寵心頭一喜,嘴角抑制不住上揚,加快腳步奔向自己房間,推開門扉剎那宛若迷途稚鳥重返雌鷹翅羽之下,“先生,你回來啦!”口氣中有抑制不住的興奮。
鳳目若寒潭深沉,劍眉聚散雷霆滾滾,白玉蘭花紋黑色長衫更襯出那渾然天成的君王之風,俊美至致。
逆龍帝斜倚塌上,手中正是之前先生交給她的狂草兵法原稿。
廉寵生生煞住先前撲入男子懷抱的趨勢,甚至條件反射起了落荒而逃的念頭,手扶門扉,欲退難退。
逆龍帝起身,一步上前,將廉寵籠罩在巨大的陰影中,單臂抱月攬星。
熟悉的薰香味瀰漫,狂囂之氣掠奪擠壓她賴以呼吸的氧氣,迫得她只能貪戀依存於他的溫暖。
心底苦澀漸漸澎湃起伏,一股惡氣呼之欲出,她在他懷裡死命掙扎,激烈程度竟甚於初見。
逆龍帝臉色愈發陰沉,戾氣驟生,當廉寵狠命咬破他嘴唇剎那,他偏頭吐出帶著血腥的沫子,單手一抓一扔,便將廉寵壓至塌上,轉瞬間扯破她衣服綁緊雙手,掛於塌沿。
“放開我!放開我!混蛋,王八蛋……”廉寵氣急敗壞破口大罵起來;卻絲毫阻止不了男人的為所欲為。
“不到一日,你爪子便長出來了是麼?”逆龍帝狠聲道,手中不含糊,俯身而下,目光觸及她腿間青紅深淺的瘀痕時,愈發黯沉。
廉寵察覺他的行徑,羞憤之極,恨不得拿槍斃了這個男人。
熾熱溼潤柔韌的物體如期而至,腦海爆炸一片轟轟聲,只一個念頭,他,他居然在舔那處!
羞恥難當,卻令身體更加敏感。很快,廉寵宛若一攤爛泥,早放棄了掙扎。逆龍帝見此提腰將她抱置身上,迫得她坐直了身軀,背後緊貼男人強健的胸膛,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
蜂喧蝶駐俱悠揚,低迴似恨橫雨塘。
她心底翻江倒海,如吞黃連。
若他絲毫不憐香惜玉,讓她單純懷著狠意,忍受痛苦便罷了,偏這男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