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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寵棋藝一塌糊塗,就仗著兩個屠宰機橫行了半天,殺到最後宇文敕只剩下兩相兩士一馬,但全是文斗的高手,把老帥團團圍住,廉寵吃任何一子都要被其他子文鬥,立刻裹足不前,在外面團團轉,這裡跑兩步又掉頭撤退,宇文敕便靠著一卒一馬攻向河岸,但因為車行動力太強,也始終無法克敵制勝,雙方形成拉鋸戰。
紀章跑來跑去,本超級不愛說話的一個人終於怒了,回頭對廉寵喊道:“我又不是蠢貨,你怕什麼,上啊!”於是乎廉寵便上了,於是乎紀章離場了……大家狂笑出聲,虞寰甚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丟了一個聖鬥士,廉寵開始全面回防,虞寰見識了紀章的下場,看見那幾個文斗的傢伙也一驚一乍,催促著廉寵讓他逃跑,搞得她極度鬱悶。這一局不到半個時辰,廉寵便兵敗如山倒。
眾人玩得興起,過了晚膳時間也不覺曉,廉寵文鬥渣武鬥更是渣渣,比場上任何一個人都弱,輸得像個喪門鬼一樣,卻愈戰愈勇,一會兒要當相,一會兒要做車。
紀章惡毒地說她一粒屎攪了一鍋湯,最後還是常勝將軍宇文敕肯收留她。
玩到第五輪,已經是黃昏,逆龍帝來了。
雲苜山斗棋(下)
逆龍帝來的時候廉寵一個人在場邊抓頭皮。眾人急忙停戰參拜,廉寵則哭喪著臉大吐苦水,逆龍帝聽完啞然失笑:“這局朕做將,寵兒當扛旗兵可好?”
廉寵什麼都做過,就沒做過扛旗兵,前幾輪見這扛旗兵傻子一樣,幾乎都忽略了,自然興趣缺缺,不過在眾人面前不好落皇帝大人面子,心不甘情不願答應下來。
逆龍帝與宇文敕點將,宇文敕上局勝,有優先權,棋場上無君臣,他很不客氣地選了虞寰做車,紀章做炮,周除為馬。逆龍帝這邊方正為馬,伊人為炮。
廉寵一看這實力對比,心情更加沮喪,無精打采靠在旗杆上。
宇文敕開場便把虞寰和紀章殺過河來連吃逆龍帝一炮一車,廉寵現在看見這兩個人就心驚膽戰,慌張地踱著腳頻頻望向逆龍帝。
逆龍帝把廉寵調開,將方正頂上虞寰,武鬥,方正敗,停在虞寰面前,位置剛好被伊人割岸對準,宇文敕略作思索,終究沒有同歸於盡,將虞寰調開。逆龍帝連削帶打扳回一炮一馬,很快攻下對方扛旗兵將旗交給廉寵。
廉寵一接旗,興奮得差點蹦起來,看逆龍帝的目光格外熱切激烈,但沒高興多久,宇文敕便派大部隊圍堵。廉寵比真被人追殺還恐懼,把旗抱得死死的。眼看被虞寰和紀章雙重火力對準,逆龍帝波瀾不驚地把伊人開過來硬墊在廉寵面前,自然被虞寰一招拿下。
一條直線上便只剩下廉寵(扛旗兵)、虞寰(車)和紀章(炮),廉寵緊靠邊線,往右走便被對方的馬吃掉,條條都是死路,頓覺萬念俱灰。
“寵兒,吃掉酉軒。”
蝦米?廉寵睜大眼,她沒有幻聽吧?這不是雞蛋碰石頭麼?盯著逆龍帝,你確定?逆龍帝衝她扯出一絲笑,頷首。
好吧,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廉寵回頭走到虞寰面前:“文鬥!”
反正就是低智對低智(可憐的虞寰,不過就是文采差了點……),搜腸刮肚,沒墨水就是沒墨水,但人的潛力是無窮的,死到臨頭她腦子裡突然飈出不知道在哪裡見過的一副對聯,於是脫口而出:
“騎奇馬,張長弓,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單戈成戰!”
這一聯出,別說虞寰傻了,連宇文敕都傻了。都想不明白廉寵怎麼突然就昇華了,搞出這麼長的拆字聯。宇文敕思索片刻,表情輕鬆下來,定是有了下聯,但他們有沒用,得虞寰有。
可憐虞寰腦袋都暈了,還犯了與廉寵同樣的毛病,聽不清對方說的到底是哪幾個字,廉寵耐心寫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