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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
“啊,真的!我很想得到一些證明,說明您的情報工作做得比我們優越。”
“我這就來向您提供,上校。”
“我洗耳恭聽,尤其因為我可以好好地烤一會兒火,我更覺得高興,燒得旺旺的爐火似乎也是為我準備的。”
“您不相信這些話是真的,上校,可是這兒的一切,連爐火也在對您表示歡迎。”
“是的,可是比不上您,它沒有告訴我我的任務是什麼。”
“您的任務,承蒙您擴大到了我身上,上校,原先只是和貝爾尼埃神父一個人有關。不幸的是,貝爾尼埃神父,在他寫給他朋友馬丁·杜博瓦的信中,有點過高地估計了他的力量;他竟然出面同第一執政進行斡旋。”
“對不起,”羅朗插嘴說,“可是您講的這件事我一無所知,貝爾尼埃神父寫信給波拿巴將軍了嗎?”
“我說的是他寫信給他的朋友馬丁·杜博瓦,這是大不相同的事……我的人截獲了他的信,送給了我:我把它抄了下來,把原信又發了出去;這封信我可以肯定已經送到了。您對埃多維爾將軍的拜訪就證明了這點。”
“您知道,在南特的指揮官已經不是埃多維爾將軍,而是布魯納將軍了。”
“您甚至可以告訴我,布魯納還控制著拉羅歇-貝爾納爾,因為今天傍晚六點鐘一千來個共和國士兵已經進入了這個城市,還帶著一個斷頭機,還有委員托馬斯·米利埃爾公民。有了器械,還得有劊子手。”
“那麼您說,將軍,我是為貝爾尼埃神父來的?”
“是的,貝爾尼埃神父提出了他的想法,可是他忘記了今天有兩個旺代。左岸的旺代和右岸的旺代。因此,如果可以和多蒂尚、夏蒂榮和絮扎內在布昂塞會談,那麼還要和弗洛泰、布林蒙和卡杜達爾會談……可是在哪兒呢?這就沒有人能說了……”
“除了您,將軍。”
“於是,懷著您的騎士精神,您就把在二十五日簽訂的條約給我帶來了。貝爾尼埃神父,多蒂尚,夏蒂茱和絮扎內簽了一張通行證給您,您就來了。”
“是啊,將軍,我應該說您的訊息非常靈通:第一執政一心想要和平;他知道您——他的對手——是一個正直而忠誠的人,因為您也許不會去巴黎,他見不到您,他就派我來見您。”
“也許是說去見貝爾尼埃神父。”
“將軍,這跟您沒有多大關係,因為我可以保證讓第一執政批准我們之間達成的協議。您的和平條件是什麼?”
“簡單得很,上校;請第一執政把王位還給路易十八陛下:他做路易十八的陸軍統帥,他的副將,陸軍和海軍的總司令;而我,我做他的首席士兵。”
“第一執政已經答覆過這個要求了。”
“所以我決定自己來回答這個答覆。”
“什麼時候?”
“如果有機會,就在今天夜裡。”
“用什麼方式?”
“採取敵對行動。”
“可是您知道嗎,夏蒂榮,多蒂尚和絮扎內已經放下了武器?”
“他們是旺代的首領,以旺代分子的名義,他們願意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我是朱安黨的首領,以朱安黨分子的名義,我可以做任何我認為合適的事情。”
“那麼,這是一次毀滅性的戰爭,是您強加給這個不幸的國家的,將軍!”
“這是一次殉難,為此我召集了一些基督徒和保皇分子。”
“布魯納將軍在南特;英國人在阿爾克馬爾和卡斯特里肯戰敗以後,剛才把八千名俘虜還給了我們,他們也在南特。”
“這種運氣他們再也不會有了;藍軍把他們的壞習慣給了我們,決不俘虜對方的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