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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乾昭挑眉:「夫人此言何解呀?」
錢書瑤回答:「是真筍(損)啊!」
「哈哈哈哈哈。」唐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小師弟啊,在家裡有小師妹損你, 在外面有弟妹損你, 這種情形是不是應該說你運氣好啊。」
賀乾昭無奈道:「師兄,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了。」
唐兆:「那可不行,小十七沒來, 生活寂寞啊。」
他們這次出來因為是要去龍脈, 所以一個人都沒帶, 素梅甜果都沒跟著。
還真別說,十七不在的確有一點點寂寞,錢書瑤感嘆:「不知道私軍裡的那些人會不會有咱們這種感覺。」
「當然會。」賀乾昭回答:「他們這麼久沒見十七,怕是也極為想念,所以臨走前把十七踢到駐地去了。」
錢書瑤無語,私軍那些兄弟到底是到了哪輩子的黴了,人家哪兒想了啊。
唐兆的思考角度和她不一樣:「十七做錯什麼了?」
錢書瑤疑惑地問:「十七犯錯了嗎?」
賀乾昭回答:「他什麼都沒錯啊。」
唐兆更奇怪了:「既然什麼都沒做錯,為何要送他去捱揍?」
錢書瑤反應過來了,私軍裡的人可都憋著勁兒揍十七呢,這個時候把人送去可不就是捱揍嘛。
賀乾昭倒是不怎麼在意:「無妨,能打得過他的沒幾個,他還挺願意去的。」
錢書瑤更同情那些私軍了,氣不過還打不過,這得多鬱悶。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師父,有人在前面跪著。」
趕車的是唐兆的小徒弟,自從小時候被他帶回龍脈之後,第一次跟著他出來,還是頭一次看見這樣的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唐兆探頭往外看了一眼:「別怕,跟咱們沒關係,是找你小師叔的。」
「問都沒問就知道是找誰的?」錢書瑤不相信,她覺得如果外面的人知道他們的身份的話,那就肯定有問題,畢竟他們坐的是普通的馬車,不是太子府帶著皇家標記的馬車。
賀乾昭索性不露面了:「小師侄你去問問。」
小師侄也聽話,直接跳下車就過去問了。
那個跪地伸冤的女子還真知道裡面坐的誰,開口就是求太子爺做主。
錢書瑤忍不住探出頭去問:「那位姑娘,你都沒看見車裡坐的人,怎麼就求太子爺做主呢?我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看都不像是太子吧。」
那姑娘也愣住了:「你不是太子為什麼在馬車上貼字?」
錢書瑤順著她的視線看向車棚上,上面貼著一張紙,上書五個大字:「吾乃太子爺。」
難怪人家直接喊太子伸冤呢,她順手把那張紙摘下來回到車廂:「殿下,咱們可不能這麼囂張吧。」
賀乾昭接過去看了一眼,揮手就拍在了唐兆的臉上,他們兩個是先上車的,唐兆是最後上車的,他上車的時候還沒貼這張紙,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唐兆上車前貼上的。
唐兆淡定的把紙拿下來:「急什麼,你這個身份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當然要大張旗鼓的展示出來了。」
錢書瑤就想不明白了,現在賀乾昭可是打著身體沒恢復的理由在太子府休息,他們是隱蔽出行,唐兆這麼大張旗鼓的把太子名號打出來是為了什麼啊。
賀乾昭很快就想明白了唐兆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也明白了錢書瑤的疑惑,並沒有直接幫她解惑,而是問她:「夫人如若在大街上看到一輛馬車上也這樣貼著對方的身份,會如何做想?」
「我會以為他們腦子有病。」錢書瑤一絲猶豫都沒有 ,想都不用想。
這裡的馬車出行,如果是有身份的人家,都會把家族的徽號掛在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