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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覺得其中可信度似乎並不很低。
“那麼你現在可以嫁給歐陽軒,又是因為什麼?”
“他出了點事,沒有了生育能力,而他的哪個豪門老婆結婚三年一無所出,再加之有人幫了我的忙,所以我就給他的家人接納了。”
蘇意淺忽然覺得面前
的女人,是那般的可憐,那麼勢力的一個家族,那般毫不負責任的男人,值得她珍惜麼-如果換做是自己,大抵是不會接受這份遲到的婚姻的。
因為這種居高臨下的情緒使然,她反倒不屑再計較什麼了,輕嘆了口氣:“叫我不再恨你其實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不會像你一樣狹隘到陰謀算盡,因為我不屑-只是以後,我不希望再見到你。”
起身,離開。
身後,蘇淺嵐嗚咽聲起:“姐,只能這樣了麼,不給我一點機會彌補些什麼麼?”
苦笑一下,蘇意淺搖一搖頭:“不必了。:
很多事都不要去奢談彌補,因為根本就是彌補不了的。
訂婚宴終於勝利落幕,儘管之間的一段段插曲讓人……難免百感重生。
人去樓空,萬籟已靜
回到住處時,夜色已經籠罩上來。
因為蘇淺嵐的出現攪亂了心緒,情緒惡劣所以喝了不少的酒,已經醉得腳步踉蹌,一下了車子就險些跌倒在地,高崎倒是無恙的,急忙扶住她,一面小心提醒著:“慢一點,小心臺階。”
可是蘇意淺哪裡聽得進去,即便聽得進去了又哪裡管得住自己的腿?
身子一個傾斜,差點就趴下去,幸好高崎及時將她拖住。
無奈之下,他把她抱起來,倒還走得輕快些。
她的身體因為瘦弱,沒有多大的重量,即便是走著樓梯,也不是十分的吃力,因為這樣的姿勢,把頭直接就窩在了他的胸口,像是睡著了的樣子。
推開臥室的門,把她輕輕地放到床上,再仔細掖好被角。
朧明的燈光下,把她的一張臉映照成了金黃的色調,長長的睫毛扇子般鋪展在眼下,蹙起的眉,緊抿的唇,隱含了一絲堅忍的味道在裡面。
望著這樣的蘇意淺,高崎覺得心裡有什麼堵在那裡,鬱郁結結。
他不是看不穿她的心事,那麼一個不會掩飾自己的人,什麼都寫在臉上,不用深究,就已經全然明瞭。
可是,為什麼對這麼一個執迷不悟的女人如此的窮追不捨,他自己也說不大清楚。
剛開始認識她,只是覺得她眼神裡無可掩飾的的落寞很奇怪,吸引著他一點點走進她的生活。
明明是二十幾歲的年紀,卻有了滄桑歷盡的心境。
再然後,是同情她的遭遇,試圖要開解她過多的心結,卻一點點品讀出了她性格里不同於一般的倔強和隱忍。
她揹負了很多不該她揹負的負擔,承受了許多不該她承受的痛苦,卻從來不會自怨自艾,她得到的遠遠不能和她付出的成為正比,她經歷的都是別人加諸在她身上的噩運,她卻依舊可以以陽光的心態開始新生。
這樣的有著柔韌生命力的蘇意淺,就像是野火燒不盡的野草一般,雖然沒有出眾的外表,卻有著足可以吸引他眼球的魅力。
在這人人都自以為不堪重負的,慨嘆“亞歷山大”的年代,她其實就是作為一個奇葩存在的。
她的壓力比任何人都大,她的經歷比任何人都不幸,可是她不屑蹉嘆,亦不肯止步不前。
於是,他不知不覺間為她淪陷了,陷得不可自拔,儘管他知道,她的心裡永遠都住著另外一個男人……
“好渴。”床上的人呢喃著出聲,眼睛微微欠開一條縫隙,像是在找什麼。
高崎取了晾著白開水的杯子,坐到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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