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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輪到牧意安拽著凌彥哲,往森林深處走去。
「但是對我們來說這裡是安全的。」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急促且沉重的腳步聲,凌彥哲瞬間僵住,牧意安轉身抱住凌彥哲兩人縮排旁邊的草叢當中。
「不會往森林裡面進去了吧?」
一個綁匪粗聲粗氣地說道,旁邊的綁匪拍拍他的肩膀,回道:「進去了也辦法,裡面有太多野獸。」
「那兩個都是嬌生慣養的小姐少爺,進去了不就是死路一條,而且那女孩家裡人也不會花錢贖她,算了不值當,往別的地方找找。」
凌彥哲慶幸兩人離開,正鬆了一口氣,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的牧意安,看著她面色慘白,凌彥哲有些疑惑。
剛剛想問她怎麼了,她就一整個人趴了下來,凌彥哲被驚得抖了一下,隨後只聽見牧意安趴在他耳邊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報警了,你待會往森林深處跑,儘量往樹上爬。」
「你只要能撐一會兒,就可以獲救。」
感覺對方這話很不妙,凌彥哲問道:「你……你呢?」
牧意安撐起身子朝他笑笑,嘴唇發白。凌彥哲這才注意到,她被蛇咬了,那蛇被她死死捏在手裡,眼裡的兇光讓人不寒而慄。
「你記得小心這些東西。」
「森林裡遍地都是。」
她說著,眼皮逐漸耷拉,隨後她又強打精神,見凌彥哲還坐在原地發呆,不滿地說:
「小子,你可別讓我白白被咬。」
「還不快滾。」
凌彥哲還是不動,就只是愣愣地看著牧意安,牧意安嘴裡罵罵咧咧了兩句,就體力不支,向前倒在凌彥哲身上,昏迷了過去。
抱住牧意安,凌彥哲看向那條蛇。
死了。
被牧意安活活捏死了。
她在昏迷前一刻,還在為他著想,為他除去了危險。
凌彥哲心跳得很快,他扶起牧意安,像書上學到的那樣為她處理傷口,幾分鐘後,他衣服內側的亮起綠光,凌彥哲抱起牧意安朝外面走去。
走出森林,無數黑衣人站在綁匪基地,朝他鞠躬。
那是凌彥哲第一次感謝自己的皇子身份。
牧意安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身邊躺著個髒兮兮的凌彥哲,她嫌棄地戳了戳凌彥哲的頭。
凌彥哲瞬間驚醒,看見她醒來,整個人都開心了起來:「你醒啦!」
「嗯。」
牧意安被他影響,也笑了起來。
這小子,沒放棄她嘛,是個好小子。
「謝謝你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凌鐵牛。」
凌彥哲下意識說謊,他不想讓牧意安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怕牧意安跟以往的朋友一樣,會因為身份疏遠他又或是討好他。
「沒聽過,他們怎麼會綁架你呢?」
「可能是綁錯了吧。」
凌鐵牛撓撓頭,有些不自信地說道,不過好在牧意安不在乎細節,只是點點頭贊同。
自那之後,牧意安和凌鐵牛就產生了革命友誼,成為了彼此很重要的朋友。
當然,凌彥哲對牧意安,特殊的感情要更多些,他的人生一下子就被牧意安填滿了,他也擁有了想要守護的人。
他一直害怕自己的皇子身份暴露後,跟牧意安連朋友都做不成,不知道是不是太害怕,凌彥哲總是詢問牧意安一些關於皇子的問題。
把牧意安給整無語了。
她可以配合他演出,但是不想陪他演傻子。
兩人相識的第五年,凌彥哲終於鼓起勇氣,像牧意安告白,他舉著禮物,表情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牧意安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