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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但人群有正義感的修士,無不用戒備與殺意的眼神緊盯著黃沙道人,以及黃沙道人手上如同惡魔般的沙蜥黃蠍巢穴,生怕發白山石當中的魔物飛撲出來,將自己噬咬個皮骨不剩。
早餐攤位周圍的修士一退,除了與黃沙道人正面交鋒的嶽老大與蘇文士。這段街上,還有峨眉劍派的肖幽晨,與傅千雪、澤牡丹三人,依舊不動如山,穩穩的坐在桌上,不過神色凝重多了。
面對眼前不識趣自認修為高明的三人,一招傷了嶽老大的黃沙道人冷冷的笑著,也不催促,好似看到什麼精彩的節目。
三人當中,傅千雪當先提劍而立,卻見側前方的嶽老大稍稍包紮好右掌後,獅吼一聲,頭頂上方頓時冒出一個偌大的金黃獅頭來。
黃金獅血噴大口一吼,吐出一柄一丈來長的獅身環首刀,刀柄通紅透亮,泛著金紅光芒。嶽老大手臂一撐,緊握金黃獅環首刀,刀背挺直,金色的刀光一耀,六道金黃色的刀罡,如幾道傾斜的鏡面,交錯割向前方風沙中的黃沙道人。
黃沙道人故技重施,發出發白山石中的沙蜥黃蠍群,沙蜥黃蠍群飛震毒尾,嗚咽著呈流沙狀急速朝嶽老大與蘇文士反撲而來。黃沙道人恨極蘇文士知曉透露了自己的底細,對街面上諸多修士,再也呈現不出之前蠱惑妖邪人心的壓制效果來,分撲出去的沙蜥黃蠍群,大半是衝著蘇文士去的。
黃沙道人生長在西沙洲絕壁的大漠最深處,自然無法知曉蘇文士曾經是抱月洲景朝的登科狀元,只因年輕殿中對時言語無羈,冒犯了景朝皇帝,被刷到了二甲之首。蘇文士不甘之下,落草無意中成了嶽老大的座上賓。
不過蘇文士確實是修學瀚海,博學雜列,不出門可知抱月洲天下事。追隨嶽老大出遊後,更是見多識廣,對西沙洲極西沙漠深地的敕沙道,道下的黑沙詠夜術法與夜鷹彎刀術,也是瞭然。
只不過今日,才與敕沙道真正碰面。更讓蘇文士想不道的是,剛遇上敕沙道的修士,便是這番危境。
在傅千雪的注視中,蘇文士手中的摺扇平鋪在掌心中,手指一彈摺扇中的竹骨,紛紛出去,轉變成根根青碧峭拔的竹。
青竹中有晨霧露珠,幽涼一片。晨露中有飛鳥,青色的飛鳥,啁啾撲翅,上下歡鳴飛縱,一點也不懼飛撲來的沙蜥黃蠍群,逮著機會,青色的鳥喙一啄,就有一隻沙蜥黃蠍被啄住吞入鳥腹。
在蘇文士也有點不敢相信的眼光中,看似無解的沙蜥黃蠍群,對上了摺扇中的青竹飛鳥,好似遇上了天敵。沙色背上的毒液與尖銳的蠍尾,對飛來縱去的青鳥全無作用,反被青竹飛鳥一點點的蠶食。
一邊黃沙道人的注意力,都被刀罡成七扇鏡面的嶽老大給吸引了過去。
金黃刀光如鏡,鏡如刀光,平直,明亮。
黃沙道人佈散出來的沙蜥黃蠍群,個個都是百裡挑一,從最惡劣殘酷的沙漠絕壁中挑選出來,再用自身的精血與道中的黑沙詠夜術法催發修煉。
不想沙蜥黃蠍群撞在嶽老大旋轉晃眼的鏡面刀光鋒面上時,竟被斬成數段。嶽老大胸腹又一挺,肌肉條紋明顯的腹部起伏著,發出幾聲沉悶噪人的獅吼,如一道扭曲鏡面的聲波,震得飛速繞在嶽老大鏡面刀罡左右的沙蜥黃蠍,紛紛被聲波震暈墜落在地。
黃沙道人一陣心疼,黃色的臉面扭曲充盈如血,枯萎乾瘦的左手,畫繞著幾道黃色的波紋。然後口中吐出一道黑煙來,黑煙與黃色沙線交纏在一起,變成一個飛梭形狀的沙圖案。飛梭迅速穿到黃沙道人腳下的地面,地面波動起伏,升起一層鬆軟的沙。
令傅千雪驚愕的是,被嶽老大獅吼鏡刀音波震暈在地的沙蜥黃蠍,轉瞬間在沙中活了過來,再次張牙舞爪飛了起來,若飛蛾撲火瘋魔般投向黃沙道人面前,飛梭畫成的黑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