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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蔣蕭逸的後面,還站著一個20七八的青年人,一件黑色體恤,外套短袖紅色襯衫,眼神比較邪,給人感覺怪怪的,手臂上還能看到一條青龍的紋身。陳康傑進來後,他就一直冷冷的盯著陳康傑和菲爾柯普斯基,眼神絲毫沒有離開。
從他能在這裡,其他人得呆在外面,陳康傑判斷這人應該是蔣蕭逸的助手或者手下大將。
“坐吧”,蔣蕭逸沒有停止面前的美食,舉著筷子就像沒事一樣淡淡的說了兩個字,給人一種泰山壓頂的沉悶壓力。
陳康傑畢竟也算學武多年,拉開一把椅子輕鬆的坐了下來,菲爾柯普斯基也有點發顫的坐到旁邊桌前的一張椅子上。
陳康傑抬頭和站著的年輕人目光對了一眼,開口對著蔣蕭逸說:“蔣先生,錢我們帶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帶走我朋友的妻子和女兒?”
“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有什麼背景,但是讓一個小孩子來和我談贖人,是不是看不起我啊?”,蔣蕭逸這才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低沉的說道,可以從聲音裡和他攝人的目光中感受到他有很大的不滿。
怪不得剛才陳康傑他們兩個進來,他頭都不抬,原來是覺得沒有被尊重,覺得菲爾科普斯基帶一個小孩前來,分明是蔑視他。
“蔣先生,有志不在年高,而且,我們是來贖人,其他的江湖規矩,我們不太懂,要是有冒犯之處,請多多原諒,大人不記小人過”,陳康傑說話還是那麼沉穩,不卑不亢。
“小傢伙,你這是在教育我嗎?”,蔣蕭逸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
菲爾柯普斯基一哆嗦,差點想站起來,看著陳康傑沒動,他才把屁股又放回去。
陳康傑笑著微微鞠躬,爽朗的說道:“蔣先生,我怎麼敢,你是江湖前輩,而我不過是個黃口小兒,而且,我說的也是實情,我們只是帶錢來贖人而已,願賭服輸,欠債還錢”
陳康傑說完之後,房間裡陷入了暫時的沉寂,蔣蕭逸的雙眼冒著寒光投向陳康傑,而陳康傑還是那麼微笑著相迎,沒有退縮,也沒有挑釁。少頃,蔣蕭逸眼裡的寒意才漸漸散去。
“哼,我蔣蕭逸是講信譽的人,阿豹,去拿錢看看夠不夠數,別讓人說我欺負小孩子”,蔣蕭逸似乎沒有消氣,雖然是吩咐站在後面的青年人,不過眼光還是沒有離開陳康傑。
蔣蕭逸其實之前見是一個孩子來,確實是有點氣的,不過後面陳康傑說的話讓他更不舒服,可是面前的又是一個小孩子,再氣也只能忍著,難道真的還打一頓欺負一個小孩子不成?那傳出去,面子放哪裡啊?
拽過菲爾柯普斯基手裡的手提包,拉開看了一下之後,阿豹對蔣蕭逸點點頭,還是一句話沒說。
“數目對了就行,阿豹,你打電話去叫小馬他們把人送到這裡來”,既然金額沒錯,蔣蕭逸就打算放人,免得看到這小孩子心裡不痛快。
阿豹開門出去了,房間裡大家就這麼對坐著,等待菲爾柯普斯基的妻子和女兒的到來。
這時,突然門外傳來了清脆的密集槍聲和有人中彈的慘叫聲,房間裡的三人臉上同時變色,蔣蕭逸“嗖”的站起來,繞過陳康傑他們,串到門口,想開啟門觀察是什麼狀況,不過陳康傑一瞬間上前一步拉住他的左手往後一拽。別看陳康傑年紀小,不過這麼長時間的練武也不是白練的,這一拽,力氣很大。
蔣蕭逸以為陳康傑是要暗算他,就在身體失去平衡的同時,右手轉過來一拳打在陳康傑的臂膀上,不過陳康傑還是沒有放開他的左手。兩人才雙雙同時倒地,門上就“突突突”的出現了三個彈洞。菲爾柯普斯基本來就被門外的槍聲搞得很震驚,房間裡又毫無徵兆的出現了打鬥,他一下子就蒙了,想拿桌上的陶瓷茶壺幫陳康傑,茶壺對準要倒地的蔣蕭逸,還沒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