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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是徐可陽脫光他的衣服讓他站在那兒,也入不了謝瑜的眼。
直到很多年後的某一天,那檔被投在街頭懸浮大屏上的選秀節目名場面猝不及防撞進謝瑜的視線,一身白衣的少年手握立麥,宛如天籟的歌聲彷彿淺海的碧浪湧動在周身,潛入每一個人的靈魂深處。
藝術品,絕對是藝術品。
那會兒謝瑜什麼都顧不上了,一把抓住路過的行人指著螢幕問那是誰。
不得不說阮綏音作為顧望景的替身可以說相當合格。在顧家的那幾年,他將自己銀灰色的頭髮染成了顧望景的慄棕色,一絲不苟地用化妝品遮住眼角的兩顆淚痣,甚至因為顧望景是個音痴,阮綏音便也從未在眾人面前開口唱過一句歌。
因此那些年,謝瑜從未發現阮綏音原來如此迷人。
如若不然,他早在幾年前阮綏音還孤立無援、軟弱可欺時就已經把阮綏音變成自己手下的玩物了。
他日日夜夜都瘋狂地幻想著要親吻他眼角那兩顆碎鑽一般的淚痣,想在他慘白的面板上留下一道道紅痕,想捅進他那發出空靈歌聲的喉嚨裡,聽聽他呻吟的聲音是不是也要比別人好聽一些。
光是想,就已經讓謝瑜興奮得快要發狂了。
所以他根本顧不上什麼顧家,什麼傅斯舟,什麼名聲什麼倫理,他腦袋裡橫七豎八歪歪扭扭只寫滿了一個念頭——得到阮綏音。
至於得到之後究竟是要珍藏、玩膩了再丟棄、或者是親手毀掉,那就都是後話了。
謝瑜直直往這邊走過來,高澤琛臉色尷尬起來,隨即快步上前一把摟住謝瑜要把他拉向另一邊,但謝瑜躲閃開了他,腳步沒停,還隔著段距離就以不小的音量衝阮綏音開口:“我真是想死你了,寶貝。”
“……殺了我吧。”高澤琛絕望地扶額。
傅斯舟微微斜了身將阮綏音擋在自己身後,謝瑜聳聳肩,也沒非要逮著阮綏音,只是推了推鼻樑上的銀邊眼鏡,壓低聲音對傅斯舟開口:“——傅首長…不介意單獨談談吧。”
傅斯舟沒說話,只是轉頭給阮綏音遞了個眼神,高澤琛也很快開口:“綏音要不要去後花園看看,那裡有很多你最喜歡的向日葵。”
阮綏音停頓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阮綏音什麼時候喜歡向日葵了。傅斯舟正納悶著,謝瑜就對他開口:“用不著這麼緊張,橫豎你們之間就是一個交易,不用太入戲,而我就不同了。”
“——我對綏音可是真愛。”
傅斯舟冷笑一聲,沒說話。
“還是我們之間也得談個交易?”謝瑜又走近了一步,盯著傅斯舟的眼睛,“你一個小小的評議員候選人,想要的無非就是選票罷了,我們謝家有的是。我只想要你把人送給我幾天,我玩夠了再還給你就是了,你又能損失什麼?”
相當經典。傅斯舟忍不住攥緊了拳頭,心想。
相當經典的權貴姿態。所有人和事在他們眼中都不過是一個個籌碼,他們自以為算無遺策地權衡著每一筆利弊,卻永遠不明白這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擁有獨立的意識,不應該由他們任意擺佈。
“不如讓我提醒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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