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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你那一日重傷歸來,我有多想去殺了她!”
“我從來就不想娶她!從來不!”
“你卻偏生不懂我的意思!”
“一直對她那般在意,她出事的時候你恨不得以己代之!你可知道!若不是我費了七年的內力,你本就應當去見閻王!”
“你卻終究不懂我!”
“你偏偏不懂!”
“竟然以為我不信你!”
“我就是在意!太在意你對她的關注!”
“我就後悔了!我後悔了!恨不能毀掉她!毀掉你對她的一切關注!”
“不要走!不能走!”
厲徵像個絕望的小獸一樣低吼,說話都語無倫次,只是絕望的他卻沒有注意到貢蓀流嘴角邊那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如同是春日燦陽一般,溫暖如風。
“可是,當初卻是你最早的發現那株罌粟的。是你讓我去靠近她,是你讓我主動把我推出去的。”
貢蓀流狀似麻木的反反覆覆的重複著那句話,引得本就激動的厲徵更為激動,將他抵在強上,雙眼通紅的說道:“可是!我沒有讓你這樣做!我並沒有讓你對她這麼好!”
“那照你說,我應當如何取得她的信任?!”貢蓀流挑眉,冷笑著反駁道。
厲徵依舊紅著雙眼,怒吼:“可我愛你!我容不得你眼裡有別的男人女人的存在!除了我誰都不可以!”
唇瓣被他狠戾的撕咬,本就凌亂衣衫根本就經不起他如此狂烈的撕扯。憤怒的撕咬著貢蓀流的唇瓣,又氣又恨。恨是恨他為何時至今日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氣是氣自己居然這麼沒用,三言兩語就被他激怒。
但是,厲徵不知道的是,他愛上了那個人,一舉一動都會被他牽動。為他的言語所激怒,簡直就是再正常不過了。
大手順著他結實的身體下滑,卻還沒有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就被另一隻大手狠狠抓住,高高舉起,另一隻手也是如此。
厲徵驚訝的看著赤裸胸膛的貢蓀流,眸子中閃了迷茫的神色,貢蓀流眸子一暗,反身將厲徵抵在牆上,厲徵一直未曾反映過來,眸子呆呆傻傻的神色讓貢蓀流身下一緊。
該死的!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誘人麼!
“你……唔……”
厲徵剛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嘴就被兩片溫潤的唇瓣堵住,他稍稍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舌尖狠狠地挑逗著他吻上來的唇瓣,這一刻眉梢都是笑意。彷彿方才的聲嘶力竭與絕望的嘶吼都是幻覺。
貢蓀流微微挑眉,他還有精力麼?
厲徵妖媚的笑了笑,勾過貢蓀流的舌尖,細細的吮吸。一點一點的侵略,一點點的佔有,厲徵滿足的笑了笑,更為放肆的逗弄著他的唇。
貢蓀流眸色一深,隨手扯過一條腰間綁在厲徵高高束起的雙手上。邪佞一笑:“你只需知道,我與你的心都是一樣的便足以。”
厲徵看著貢蓀流眸子中深深的顏色之時才醒悟過來,他要做什麼。貢蓀流將厲徵一把打橫抱起,向床榻走去,一步一步格外用心。
厲徵在他懷裡不安分的掙扎起來,貢蓀流看到厲徵的掙扎,微微一笑,分外的勢在必得:“你現在才知道掙扎是不是晚了點?”
厲徵一怔,跟著就被拋到床榻上,他略略掙扎:“你誆我!”聲音帶著怒氣和委屈。
貢蓀流毫不猶豫的點點頭:“不若如此,我怎能聽見你的心……”喃喃的說著,尋著厲徵的方才被他咬破的嘴角處愛憐的吻了上去,身子也隨之覆了上去,繼續喃喃的說道:“這一次,換你。”
厲徵一怔,緊跟著狠狠的搖頭,拼命的想要掙脫貢蓀流的禁錮,他才不要!會好痛!
“逃也沒用。”貢蓀流在他唇瓣上輾轉反側,壓低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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