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部分(第1/5 頁)
旁邊的那個手持尖刀的傢伙倒還好些,不過也被從天而降的老大一腳身不由己地一腳跺在了面門上,來了個滿臉開花,一時間刀都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暈頭轉向地爬不起來。
“我的,兔崽子,老子崩了你!”
從右側奔過來的那個持著火、藥槍的兩劫匪之一怒了,二話不說,拉動槍栓舉起了槍,瞄準了荊風,在周圍人們的尖聲驚叫中,“砰”的一槍就開了火。
槍口火花迸現,一股子硝煙的臭味彌散在空氣中,整個車廂裡的人們全都亂做了一團,抱著團尖聲驚叫著抱成一團,縮在那裡瑟瑟發抖,像一隻只可憐而無助的待宰羔羊。
“媽的,看你死不死。”
那個劫匪獰笑著,透過瀰漫的硝煙望過去,他的眼珠凝固了。
揚益非但沒死,並且連半點兒油皮兒都沒破,依舊在那裡那端端地坐著,冷笑望著他。
“這,這怎麼可能?這麼近的距離,沒有理由打不中的……”
那個劫匪簡直快要傻掉了,相距不過兩三米的距離,這麼狹窄且無處閃避的車廂,就算閉著眼睛都能打中了吧?可這傢伙為什麼還不倒?
“你的槍法很差勁。”
揚益嘆息著搖頭站起來,瞥了一眼滿地亂滾的槍沙,撇了撇嘴,向那個劫匪一步步走過去。
“媽的,槍打不死你,我就不信砍刀還砍不死你。”
另一個持著厚背蒙古小砍刀的劫匪眼睛紅了,嗷嗷叫著揮舞著砍刀衝了過來,兜頭就是一刀。
無可否認,揚益從未練過博擊或是散打擒拿一類的擊打技巧,可是,一頭同樣沒有練過任何擊打技巧的豹子在面對一隻蝸牛的時候,任何技巧都是無用而多餘的了。
在凝神以待的揚益眼裡,這個傢伙的速度簡直比一隻蝸牛還慢上十倍,彷彿只是一個不斷回放的慢動作而已,那把落向頭上的砍刀經緩慢無比地速度正在向著他的頭上一寸寸劈落。
揚益笑了,只不過,他的笑容是那樣的冷酷而冰寒,有一種殘忍的味道。
那個劫匪剛剛舉刀,眼前一花,揚益已經到了他面前,一記鐵拳就炸響在了他的胸腹之間。
“克勒勒……”
密集的骨裂聲響了起來,那個劫匪最少斷了十七八根肋骨,連慘嚎都沒發出一聲,就已經滿口噴著鮮血向後便倒,好像被一輛加長的歐曼重卡撞了個正著。
“槍打不著,刀砍不死,我操,這還是人嗎?”
那個持著火藥、槍的劫匪覺得自己快瘋了,持著火藥、槍一步步驚恐地後退,而揚益就那樣一步步向前逼了過來。
“放下槍!”
揚益冷聲說道,他眼睛迸射的寒光如同一個冰山核心處的冰心般冰冷,帶著來自黑暗的詛咒與恐怖,讓那個劫匪瞬間感覺到自己不像是在面對一個人,而像是在面對一個魔鬼,來自地獄的魔鬼。
“我,我投降!”
那個劫匪在揚益的逼視下,在這股子強大的威壓之下,禁不住雙腿一軟,將槍舉到了頭頂,跪倒在地,他不能反抗,也無法反抗,在面對揚益時,他更提不起反抗的半點勇氣與信心。
他直覺地感到,如果自己還敢向眼前的這個人遞爪子的話,自己的下場會很慘,現在,被一拳打得滿口吐血人事不省的同伴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揚益看也沒看他一眼,舉步從他身旁邁過,開啟了車門,向此時正從遠處奔過來的乘警與列車員們招手,隨後又走回到自己的座位重新坐下,繼續抬頭看著窗外,像這裡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他只不過是一個冷靜的旁觀者,如此而已。
從制伏那個劫匪老大到最後一個劫匪投降,整個過程不足一分鐘,五個人全倒下了,用電光火石來形容這個過程是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