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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暮澤正在喝水，看到&ldo;搞一個房子&rdo;字樣的時候差點笑出來。

周：房子不能搞。

小白狼：？為什麼

書從膝蓋上掉了下去，霍小狼伸手去夠，再轉頭看微信頁面，顯示&ldo;周撤回了一條訊息。&rdo;

小白狼：？？？

周暮澤在那邊笑了笑，在手機上打：快去刷牙

霍小狼不依不饒：你剛剛到底說的什麼？？

周：我還有個會，結束的早的話後天就能回去了。

小白狼：？

周：晚安。

霍小狼連著給他發了一串問號，但是周再沒回過她的訊息。

霍小狼對著手機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眼珠都快要翻到後腦勺去了。

第二天一早，霍小狼提前在門口等張孟巖。

&ldo;小狼早啊。&rdo;張孟巖說，伸手接過霍小狼的書包，&ldo;嚯，還是這麼沉啊。&rdo;

霍小狼看上去不太開心，&ldo;沉有什麼用，什麼都看不懂。&rdo;

張孟巖上車，發動起車子，&ldo;怎麼了？&rdo;

霍小狼低下頭，&ldo;沒事。&rdo;

張孟巖頓了一下，開口道：

&ldo;我小時候書包也特別沉，&rdo;張孟巖輕快地說，&ldo;每次在門口等你的時候看著你們的校服我都覺得特別感慨。&rdo;

霍小狼挑了挑眉，&ldo;感慨什麼？&rdo;

&ldo;感慨自己老了唄，&rdo;張孟巖笑起來，&ldo;我高中的時候淨虛度光陰來著。&rdo;

&ldo;你……&rdo;霍小狼斟酌了一番，&ldo;高中都幹嘛了？&rdo;

張孟巖的耳根有點紅，&ldo;嗨！別提了。&rdo;

&ldo;那你後來呢？&rdo;

張孟巖看了眼後視鏡打了左轉向，&ldo;後來？&rdo;他想了一下，&ldo;高一基本荒廢了吧，我是從高二開始正經學習的，後來高考考得還可以，大學畢業之後就出國了。&rdo;

&ldo;然後呢？&rdo;

張孟巖挑挑眉，&ldo;然後就進孟氏了。&rdo;

霍小狼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哦，孟氏。

好像是周暮澤公司的名字。

之後的路上霍小狼一直也沒說話，張孟巖就也沒補充，如果這個時候補充的話就顯得太刻意了。

一直到下車，霍小狼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走了挺遠才想起來回過頭來跟張孟巖揮手說再見。

張孟巖看著霍小狼的背影走進校園，淹沒在人群裡，矮身上車，沒急著打火，先給周暮澤打了通電話。

&ldo;餵？&rdo;是陳婷的聲音，&ldo;找周先生是嗎？&rdo;

&ldo;是。&rdo;

&ldo;好的，&rdo;那邊陳婷找到周暮澤，把電話給他，&ldo;張孟巖找。&rdo;

周暮澤把電話拿起來。

&ldo;小狼上學了？&rdo;

&ldo;是的，已經進校園了。&rdo;

周暮澤&ldo;嗯&rdo;了一聲，&ldo;讓你說的話你說了沒有？&rdo;

&ldo;說了。小狼一直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什麼。&rdo;

周暮澤：&ldo;我知道了。&rdo;

這一天霍小狼都在努力聽課，第一節，物理，老師說的話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