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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小組局,他應邀參加,其他幾個人圍在桌前打牌,只有他,一個人獨坐角落裡,手上的香菸一根接一個的抽著。
許東走近,一屁股坐他身側,調侃說:「怎麼了這是?」
周衍心煩,不想理人,說了句:「滾。」
程川叼著煙說:「周衍,你這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甩了呢。」
本是無心一句話,誰知正中點上。
程川睜大眼,「臥槽!你真被甩了呀。不是,誰這麼有魄力,連咱們周大總裁都看不上,快點說來聽聽,讓我們也跟著樂一樂。」
周衍給了程川一個冰冷的眼神,似乎在說:閉嘴。
程川嘴賤,還真不是誰讓閉就能閉的,牌也不打了,他坐在周衍另一邊,努努嘴,「哥們,說說唄,怎麼被甩的,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姑娘的事呀?」
周衍夾著煙的手指一顫,緩緩掀起眼皮,「例如?」
程川認真科普:「例如,偷吃沒擦乾淨嘴,和別的女人搞曖昧,不會哄女孩子開心等等。」
話落,周衍陷入到沉思中,只顧著想事情,沒注意到手上的煙,程川驚呼聲響起時,他手指再度被燙了一下。
這是第幾次被煙燙了,記不清了。
程川臥槽一聲,「周少,你不想活著也別用這樣的方法自殘呀,哥們給你個建議,樓頂風景不錯,你有空可以去看看。」
若平時和周衍這樣講話,早被懟了,芝蘭玉樹的男人懟起人來更不留情面。
許東見程川越說越離譜,拍拍手:「行了,不打牌了,咱們唱歌。」
「唱歌好。」程川拍拍手,幾個穿著性感的女人走進來,依次坐到他們幾個身旁。
周衍蹙眉,忽然覺得,宋媛身上的香水味,比她們的好聞太多了。
想到宋媛,握著酒杯的手又沒控制好力道,酒杯應聲碎裂,玻璃順勢劃傷了他的手指。
細看下,那裡除了劃痕外,還有幾個被燙過的痕跡,不大,多有些多。
周衍在驚呼聲中去了洗手間,冰涼的水衝上手指那刻,心好像被捏了一把,說不出的痛。
這種痛以前沒有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他原以為這種痛很快會消失,誰知隨著時間的流逝,不但沒減少反而增多了。
崔陽不止一次抱怨,周總您要愛惜自己的身體,您看看這您手,都傷多少次了。
周衍沒太注意傷多少次,反正手痛的時候,心會舒服些。
崔陽碎碎念:「要是宋小姐在就好了,這些事啊,她做的比醫生都好。」
周衍有次不小心受傷,是宋媛給他上藥包紮的,他曾問過她為什麼會這些?
她笑著回他,專門學的。
他又問為什麼專門學?
她顫著眼睫說,為了你。
宋媛是這裡的禁忌,自她消失那天起便誰都不能提起,崔陽說完,心顫了一下,糟糕,嘴禿嚕了。
「周總,我不是……」
「啪。」周衍手裡的筆又斷了。
這隻手還沒處理好,另一隻又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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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磯。
導演正在跟宋媛講戲,講完順便誇了她幾句,「不錯,拍的很好。」
宋媛含笑說:「謝謝孟導。」
孟導演笑笑:「咱們這部戲可是要衝梅花電影獎的,繼續努力啊。」
宋媛點頭,「好。」
那邊有人叫,孟導演交代完走了過去。
小榮端著水杯過來,「媛姐,你剛拍的太棒了,來,喝點水。」
宋媛接過,擰開蓋子喝了一大口。
小榮說:「對了,阮小姐剛才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