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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請問可以抽菸嗎?&rdo;犀川間道。

&ldo;啊，對不起，是我沒有注意。&rdo;多可志把魍煙缸移到了桌子中央。&ldo;請。&rdo;

&ldo;真理茂小姐是不是已經回來了?&rdo;犀川從口袋掏出香菸並點上。

&ldo;對，兩個星期前回來的，託你們的福，終於出院了。目前在這裡工作。她自己是很想儘早回東京去，但石膏才拿下來不久，還要恢復一段時間。&rdo;

&ldo;真理茂小姐抽菸嗎?&rdo;

&ldo;思?&rdo;多可志有點兒驚訝地問，&ldo;應該不抽，有什麼問題嗎?&rdo;

&ldo;不，沒有沒有。&rdo;犀川微笑著說，&ldo;是我誤會了，真理茂小姐常回家嗎?除了這次，以前都什麼時候回來?&rdo;

&ldo;她只有過年的時候才會回來，去年也是這樣，最近她好像很忙的樣子。&rdo;

&ldo;你們去東京看過她嗎?&rdo;

&ldo;沒有。&rdo;多可志搖搖頭。&ldo;我沒去過東京。說來慚愧，我被這塊土地徹底束縛住了，所以很羨慕我的妹妹。&rdo;

綾結帶著吉村老人走了進來。她端著茶，吉村則雙手提著兩個方巾包裹。綾緒端茶給犀川和丈夫時，犀川目不轉睛地看著吉村老人手上的包袱。綾緒和吉村點頭致意後就離開了。

&ldo;這就是&r;天地之瓢&l;和&r;無我之匣&l;?&rdo;犀川邊伸手去拿茶杯邊說。

&ldo;沒錯。&rdo;多可志拿起茶杯說，&ldo;實在是麻煩的東西，像是被詛咒了一樣。&rdo;

&ldo;什麼時候傳下來的?&rdo;

&ldo;我不知道，至少我爺爺那輩就已經有了，但之前就完全沒有記載了。反正很難想像這些東西有什麼價值，又不是名人名作，唯一的特點大概是粗糙感……宛如小孩子捏出來的造型。&rdo;放下茶杯，香山多可志解開兩塊方巾，從梧桐木製盒子裡拿出陶壺和箱子。犀川接過天地之瓢，他感覺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微微晃動，應該就是鑰匙吧。他面朝光線較好的一方將陶壺慢慢地倒過來，可以看見金屬制鑰匙的一部分。陶壺裡的鑰匙很大，如果用力晃動，鑰匙可能會把陶壺撞破。

&ldo;犀川老師，您覺得如何?&rdo;多可志興趣盎然地間道。

&ldo;冷靜且透徹。&rdo;

&ldo;冷靜且透徹?&rdo;

&ldo;至少並不粗糙。&rdo;犀川說著抬起頭，多可志看著犀川皺起眉來。

&ldo;我本來想把陶壺敲碎的，因為父親沒說不可以。&rdo;

&ldo;敲碎的時候，請通知我一聲。&rdo;犀川雙手把陶壺奉還。

無我之匣只是個沉重、單手抬不動的小箱子，蓋子上三顆像是按鈕的裝飾和照片上一模一樣，犀川摸著深灰色半球體的金屬。

&ldo;三顆裡只有一顆能拿起來。&rdo;多可志探出身子指給犀川看。&ldo;就是左下方那顆。&rdo;

表面光滑有點兒難拿，但如多可志所說，這顆按鈕真的可以取下來。半球體的下半部分外型像香菇的根，可以放回洞裡。取下按鈕的蓋子表面，也有一個直徑不到一厘米的小洞。

&ldo;其他的兩顆好像就拿不下來了。&rdo;犀川試過後說。

&ldo;可能只有這顆拿得下來吧。&rdo;多可志說，&ldo;蓋子上的小洞是鑿穿的，但看不到箱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