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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仲笑著喊人:「蔣阿姨,你叫我曲仲就行。」說完,他也踮起腳尖,衝著大門裡的模糊身影擺了擺手:「你好啊,娉婷。」
「真是讓你破費了,沒想到你竟然帶這麼多東西來
。」
蔣阿姨滄桑的臉上終於露出絲笑意,但很快,她又被眼前的情況難住。
這些東西要如何拿進去,被人看見這種情況也讓她覺得窘迫無比。
她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幾眼曲仲,發現他並沒有不快的表情,稍稍放下了心。
沒想到她沒問,曲仲倒是先問了出來:「阿姨,這是誰的車?」
「是對面這家的。」蔣阿姨指著他們房子正對面的鄰居,那是一棟土黃色瓷磚的四層小樓,門口放著兩盆花門頭上一個大大的八卦鏡。
而他們的門口空空如也,就是再來輛車也能並行透過。
「他們怎麼不把車停自己門口啊。」
「他們說門口要進人,停我們門口正好擋住黴運。」蔣阿姨邊說邊低下了頭。
曲仲沒想到,當今社會竟然還有這麼霸道的人,門就在眼前,他連電話都沒打,直接上前敲響了大門。
叩叩叩——
先是輕輕敲了幾下沒有反應,身後的蔣阿姨臉色大變,怯懦地想上前制止曲仲,可一想到多年胸中的惡氣,又努力鎮靜後站在了原地。
砰砰砰——
曲仲直接握拳敲門,遠處打牌的老頭太太們齊齊朝這邊看來。
很快,一個罵著髒話的聲音走到門邊,使勁開啟大門後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想找死?」
一看是個陌生人,他頓了頓接著不耐煩地吼道:「你找誰。」
「麻煩你挪下車,我要搬東西進去。」
曲仲讓出身後的位置,指著那輛車不急不緩地說道。
來開門的人是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人,脖頸上一根小手指粗細的金項鍊配上鋥亮光頭,瞧著確實匪氣十足。
「我不開。」男人抬抬下巴,左手搭在門框上,吊兒郎當地拍了怕肚子:「老子愛停哪挺哪。」
「真不開?」曲仲笑。
「你能怎麼著。」
「報警?」曲仲似笑非笑,用只能對方聽見的音量口型極其清晰地罵了句髒話。
男人被激怒,上前一把揪住曲仲的襯衣衣領,身後
的蔣阿姨嚇得上前來拽男人的手臂,直接被他一腳踹到一旁。
曲仲心底一股惡氣湧上來,他翹了翹唇角,伸手直接搭在了男人手臂上,接著把人往屋子裡一推,順腳就把大門給砰一聲帶上。
這時男子才有點慌,他指著曲仲大聲喊著:「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舅舅是這個村的幹部,你動了你就等著坐牢吧。」
曲仲笑笑,根本沒給他反應的機會。
直接扭著他的一個耳朵就把人往牆上按:「我還當是什麼呢,我爺爺還是部隊出來的,從小教我們的都是打人不留痕跡的手法。」
說完,直接朝著他肋下一掌劈下,男人頓時痛的直不起來腰。
曲仲也沒繼續,往後退了一步,語氣冰涼地又問了遍:「你挪不挪車。」
「我挪我挪。」男子彎著腰舉手,完全不敢再說狠話。
曲仲扭動了下脖頸,輕輕對他一笑:「我叫曲仲,住在同州軍區幹休所盧家,你如果有事,就來那找我。」
男子一聽住址,害怕得冷汗從背脊竄出,他瘋狂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如果你敢再欺負魯家母女,我就讓你和你舅舅嘗嘗什麼叫痛打落水狗。」
曲仲平時總是一副淺笑的模樣,真生起氣來,眼睛像是帶著寒霜一般讓人害怕。
最後瞟了眼男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