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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商議後,又敲定了一些細節。贏子嬰對韓則說的那位李必的將軍頗為上心,如今又以秦王手令派人前去召見。
贏子嬰立即在錦書上寫了傳位詔書,在用傳國玉璽之時突然又想到一事,吩咐韓談道:「趙高若見了王書還是推遲不來的話,你就私下告密,說知道傳國玉璽所在。這樣,趙高私來就不會帶上衛士!」
贏子嬰將才想到趙高不讓自己稱帝一事,聯絡著後世史書記載,這必然是有降賊之意了。恐怕這王位不一定吸引得了此人前來,但傳國玉璽就不一樣了。傳國玉璽乃秦始皇雕刻的傳國信物,有了它才能登基稱帝。也就是說外面有人想稱帝的話,就必須要此物了。哪怕現在關外的起義軍打著的是復六國之舉,難保不會有人想更上一步。這東西不論交給誰都是大功一件!
三人商討後,才發覺夜已深了。二韓相繼告辭,贏子嬰也決得乏了。
他病還未好完,今日強振身體堅持到現在,一股深深的疲倦隨機湧上身來,於是便和衣睡下。
第二日,丞相府內。
趙高瞟了一眼下面站立的秦王近侍,注意力又放在了秦王寫的密書上,心裡嘆息一聲:子嬰究竟是沒命坐住那玉案。想傳位於我?可惜我剛派出使者前去會見劉邦,正在商談獻關一事。
趙高此刻無意王位,便朝韓談說道:「秦王既然身體欠安,那便小心靜養便是。趙高一心為國,豈能為覬覦王位?你回稟殿下,讓他安心養病,趙高服侍了三代秦皇,絕無絲毫不軌之心。」
韓談心中暗嘆:幸好秦王有先見之明,不然肯定誆騙不了趙高入宮。他用手從懷裡摸出一方錦帕,朝趙高屈膝半跪,呈上錦帕道:「非臣不忠,怎奈天命終有定數。當年御醫曾言:公子嬰難活過二十,如今舊疾復發,昨夜咳血不止,怕就在這幾日了。我只是等秦王去後,能得之丞相庇佑,今有一緊要之事稟報給丞相!」
趙高讓下人取過錦帕,聚目一看,上面有大片黑色的血跡。心中對子嬰之病已經信了大半,於是揮退下人,讓韓談來到身邊。韓談附耳將傳國玉璽之事說給趙高聽,趙高聽後拍案怒斥道:「你是何居心,竟敢躥使我覬覦神器!」
韓談慌忙磕頭辯解:「亡主之徒安有異心?丞相勿怒,在下肺腑之言,秦王去後,這等神器必當由丞相掌管,這天下也當由丞相號令。」
趙高心中生疑,還是不肯相信。喚下人將其拿下,韓談掙扎道:「殺我又能如何?丞相不聽我言,日後必然後悔!」
趙高冷哼道:「背主小人,還敢來誆騙我!今日,我便是殺了你,好替秦王除去一奸賊!」
韓談大呼無罪,趙高猶豫了半響,又揮退下人,拔劍指著韓談道:「你真知道傳國玉璽在哪?」
「所言千真萬確!」
「那你究竟為何?」
「我有子韓則,少時習武,年稍長即學經義。只求丞相能給予一條出路,讓一身本領有用之地!」
趙高聽後,卻撫須呵呵乾笑兩聲。他擺手讓屈跪在地的韓談起來,韓談心中一鬆,暗道趙高中計了。趙高側身從桌案上端過茶杯,吹氣淺嘗一口,似混不在意的問道:「不知你今年歲數幾何?」
韓談恭敬的答道:「今年四十三了。」
趙高又問:「以前服侍扶蘇公子多少年?」
韓談道:「屈指一算,不下十年。」
趙高隨後有問了些公子日常習慣,韓談家世背景,韓談都一一小心回答。趙高聽完韓談話後,將杯往桌上重重一放,鼻子冷哼兩聲,隨及屋外進來兩名帶劍甲士。二人二話不說用繩子往韓談身上一套,幾下就把他綁成了一個粽子,趙高來回渡步,朝韓談怒喝道:「你服侍扶蘇父子二十餘年,今卻為了自己兒子的前途公然叛主。你認為我會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