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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沉默了一會兒。二炳子說：&ldo;我一點兒也不覺得這好笑。&rdo;

我依然在笑著，並沒有說話。

&ldo;我覺得這很可怕!&rdo;二炳子又說道，臉上的表情非常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嗖一聲。

一陣碎屑嘩啦啦地打上面掉落下來。

屋頂上出現了一個透明的窟窿。

本來正在椅子上坐著的小男孩，已經不見了。

&ldo;你為什麼不追他?&rdo;中年女人問道。

&ldo;因為我不殺小孩子。&rdo;我說道。

&ldo;你錯了，他不是小孩子。&rdo;

我哦了一聲，沒有說話。

&ldo;我們幾個人中，還數他最大。&rdo;

我又哦了一聲，還是沒有說話。

&ldo;他已經三百歲多了，是個名副其實的人魔。&rdo;中年女人語氣加重地說道，顯得有些激動。

&ldo;可他在我眼中就是一個小孩子。&rdo;我說道。

&ldo;為什麼?&rdo;豆大歲血。

&ldo;因為他喊過我爹。&rdo;我說道。

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這，的確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

可二炳子卻說：&ldo;你笑得好假。&rdo;

我哦了一聲，說是嗎。

&ldo;你整個人都很假!&rdo;二炳子恨恨地說道。

這一切對他來說，彷彿是一件很可氣的事情。

他氣得流淚了。

&ldo;是不是隻要喊你一聲爹，就可以從這個屋子裡出去?&rdo;中年女人說道。

我沒有說話。

二炳子突然衝過來，噗通朝我跪下。嘭嘭地磕了幾個響頭，口中大聲喊道：&ldo;爺，你就是我的親爺。&rdo;

我還是沒有說話。

中年女人朝二炳子喝道：&ldo;沒出息的東西，你可以滾了。&rdo;

二炳子真的滾了。

屋子裡就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好像應該出點兒什麼事情。

當她把衣服解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喝道：&ldo;行了，不用再脫了。&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我對你不感興趣。&rdo;

&ldo;那你敢不敢讓我脫光?&rdo;

我沒有說話。

她真的脫光了。

不得不說。這是一具很漂亮，很誘人的胴體。

可偏偏，她的胯下卻掛著不該掛的東西。

實在影響美觀。

我感覺到我的眼快要瞎了。

如果手不是被束縛著，我寧願把自己的眼給戳瞎。

她的肌膚，慢慢地變黑了。

整個人都變黑了。

就像一個非洲人。

接著，一陣喀嚓喀嚓的聲音響起。

她的身上長出了兩隻翅膀。

非常巨大的翅膀，她只需輕輕地將翅膀合攏，就把自己整個人給遮蓋住了。

她的手也變成了金黃色，像是塗滿了金粉。

&ldo;螣?&rdo;我問了一聲。

&ldo;對!&rdo;她點了點頭，然後臉上逐漸露出了笑容。

這是一種非常自信的笑容。

牙齒很白。

&ldo;到底是男是女?&rdo;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