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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有些發暈發疼,許晴晚下意識往男人懷裡蜷了蜷,溢位無意識的輕喃尾音。
睡夢裡的男人,收緊了有力臂膀,縱容地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許晴晚閉上眼睛,緩了會神,感覺有些睡不著,半睜開眼睛。
卻越過男人肩頭,轉頭瞥到床頭櫃上的一抹淺藍色。
目光漸漸定格,許晴晚在認出來的瞬間,眼睛微微睜大。
竟然是她藏了多年的日記本。
遺忘的記憶瞬間回籠,許晴晚想起昨晚她醉後做的事情,在迷亂之後,紅色嫁衣散亂一地。
明明她全身已經綿軟無力,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還一直嘟囔著:「阿綏,我不要在這裡,我要回家……」
被縱容溫柔地吻了吻臉頰。
低沉嗓音落在耳畔,問她:「晚晚,為什麼想回去?」
許晴晚微揪起眉毛,有些糾結地嘟囔道:「日記本……」
簡秋綏問:「什麼日記本?」
「是我的日記本……」許晴晚輕輕呢喃,「我需要它的……」
「阿綏,我想回家……」
「乖,帶你回家。」
簡秋綏給許晴晚仔細套上衣服,把她像小朋友一樣,穩穩抱起來。
一路駕車回家。
剛進門,許晴晚就直奔房間,在櫃子裡翻出來,一本淺藍色的日記本。
在找到心心念唸的日記本這刻,許晴晚眼裡浮現安心的笑意。
抬頭看向簡秋綏時,圓潤眼睛裡,亮晶晶的,像個找到最愛玩具的小朋友。
簡秋綏伸出手,握住眼前姑娘伸出的手掌:「地上涼,乖,先起來。」
許晴晚隨著他的力道,就勢起身,乖乖地撲進他的溫暖懷抱裡。
簡秋綏嗓音含笑:「就為了來找這個啊?」
許晴晚稍稍起身,微仰著頭,微翹起唇角,尾音含著得意:「這可是很重要的東西。」
簡秋綏伸手,很輕地捏了捏泛紅臉頰,輕笑道:「是麼?」
許晴晚看他一臉笑意,以為他不信,較真地說:「這個日記本是有名字的。」
簡秋綏語氣縱容,像是哄小朋友般:「什麼名字啊?」
「冬禧!」許晴晚眼睛亮亮的,「順頌時祺,秋綏冬禧。」
……
昨晚的記憶,像是電影閃回般,在腦海里一遍遍倒映。
許晴晚想到昨晚做的傻事,白皙臉頰都開始發熱,微微睜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移開有力手臂。
取下薄毯,隨意地披在身上。
走到床頭櫃,拿起日記本,翻開,昨晚畫的塗鴉,清晰地出現在眼前,白色山茶花和籃球,還綴著青綠色的署名——wan&sui。
的確是她親手所畫,還是用的她非要翻箱倒櫃找出來的簽字筆。
目光往下,許晴晚視線一頓。
是男人親手寫下的一句話——你是我心中的唯一。
在看清這句話的瞬間,許晴晚眼尾泛起一圈紅暈。
隨著熟悉的松木氣息落下,許晴晚被男人從身後圈在懷裡。
是簡秋綏醒來了。
許晴晚微微偏頭,低沉溫柔的嗓音,便落在耳側:「太太,新婚快樂。」
在看清眼尾紅暈時,又吻了吻她的眼角,輕聲哄道:「乖寶,別哭。」
「很幸運我的女孩這麼勇敢,默默喜歡了我那麼多年,以後每一天,說愛你的這句話,都由我說給你聽。」
「許晴晚,我愛你。」
「請允許讓我愛你一輩子。」
作者有話說:
*歌詞出自《hey jude》《惡作劇》《好想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