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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疼嗎？&rdo;

&ldo;不疼。&rdo;

她有些擔憂，&ldo;去醫院看看吧？萬一‐‐&rdo;萬一有內傷呢？

&ldo;沒事，如果他有那麼厲害，我們早就掛了。&rdo;他說著，將藥膏塞到她手上。

雲朵用手指挑了藥膏，輕輕塗在他腹部的淤青處。他小腹上不見一絲贅肉，實在讓人羨慕嫉妒得很。未受瘀傷的地方肌肉線條清晰整齊，像完美主義者雕刻的石膏模型。以男人來講，他的腰真的夠細的，卻也不是細得纖弱娘氣，而是柔韌有力，像美人魚一般。

她見過許多次他完美的腹肌，這一次卻突然可以摸到，那感覺很奇特，像是垂涎已久的天價珠寶突然可以試戴，有些意想不到，也有些誠惶誠恐。

她輕輕揉著他的傷處，力道很輕，小心翼翼的，像是在撫弄一件藝術品。她的眼神很純淨，完全不帶一絲雜念。

唐一白感受著她柔軟細膩手指的揉弄。她柔嫩的指肚與他小腹上肌膚觸碰，摩擦，那感覺很舒服。這舒服不是皮肉上的舒服，而是直達心底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愉悅。像是種子破土而出時的喜悅，像是辱燕學會飛翔時片刻的興奮，像是水底遊魚聽到山間梵唱時那一剎那的點撥。

他眯了眯眼睛，說不清這是怎麼了。

雲朵還在認真地擦著藥膏，她坐在他身旁，扭著腰太累，只好半跪在沙發上。唐一白見狀，乾脆躺倒在沙發上，頭枕著扶手，兩腿彎曲，從上方繞過雲朵的雙腿，給她留下活動的空間。也幸好他腿夠長，留出的空間還蠻大。

這樣雲朵就可以坐在沙發上幫他擦藥了。

他躺在沙發上，從下往上看她的臉。由於兩人的身高差距，他很少從這個角度看她。她總算褪去了慘白臉色，現在臉蛋紅潤了，眼睛垂著，認真地看他的小腹。她的嘴唇是自然的淡紅色，唇角微微翹著。她剛洗過澡頭髮還濕著，隨意而散亂地披在肩頭，有幾綹頭髮越過耳朵垂下來，唐一白也不知是自己強迫症犯了還是怎麼的，特別想幫她撩上去。

見她一直不說話，唐一白沒話找話，笑問她，&ldo;哥身材好不好？&rdo;

雲朵覺得這個人忒自戀，可惡的是人家真有自戀的資本。本著實事求是的精神，她答道，&ldo;我很羨慕你，腰上一點贅肉都沒有。&rdo;

唐一白很滿意這種回答，他笑道，&ldo;你也可以的，經常游泳吧。&rdo;

&ldo;我不會游泳。&rdo;

&ldo;我教你。&rdo;

雲朵搖搖頭，&ldo;我不想學。&rdo;

他有些奇怪，&ldo;為什麼？&rdo;

&ldo;我暈水。&rdo;

唐一白訝異道，&ldo;原來你真的暈水？&rdo;

雲朵好笑道，&ldo;這還能有假的？騙人很好玩兒嗎？&rdo;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她，&ldo;為什麼暈水？&rdo;

&ldo;以前溺過水，差一點死掉，後來就形成心理陰影了。&rdo;她說著，表情有些痛苦，可見那心理陰影的面積應該很大。

唐一白便收住這個話題，只是說道，&ldo;塗完之後你幫我按摩一下，力氣大一些。&rdo;

雲朵翻了個白眼，&ldo;你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rdo;

唐一白笑而不答，眯眼看著天花板，感覺腹上指尖的力道真的大了些，能讓他的瘀傷處有些疼痛。他抽了一口氣，說道，&ldo;好，你可以再用力一些……嘶……怎麼輕了，雲朵，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