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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好好想想你之前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聽了皇帝這氣憤的喝聲,皇后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能為自己辯白。”一步步的像皇后靠近,不似先前平淡之語,聲調之中滿是忿恨:“你害死了清兒,竟有臉面在朕面前說讓朕憐惜你。既然你想當皇后,朕便如你願,你以為,你取代了清兒的位置,也能取代她嗎?你根本不配,拿你與她相比,是降低了清兒的身份!”
這般毫不留情的話脫口而出,皇后只覺得山崩地裂,他,竟然是這般看自己,不配,自己不配。心內最後的奢望破裂,癱坐在地,自己求的,到底是什麼,一步錯,步步錯,若是沒有那件事,也許最起碼自己能站在他身後仰望,可是現在,雖然與他並肩,卻似相隔了天地。這一切,到底是對是錯。
長吁了一口氣,皇帝只覺得內心的抑鬱一掃而光,迎面而來的微風都似歡快了許多,這常年壓抑沉悶的宮廷裡,竟然也讓自己重新感到了舒適。微微搖搖頭,不再望身後那個女人,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次日朝堂上便傳來皇后重病的訊息,忠順王再次提出接皇后歸家之事,皇帝笑道:“皇后重病,不宜行動,難道說忠順府的太醫會比宮中的還好嘛?”
見著皇帝和忠順王首次明面上的不和,朝臣們都緊住呼吸,不敢大氣,只怕這兩位爺的火一下就牽連到自己身上了。忠順王只是訕笑道:“陛下玩笑了。”皇帝不在意的揮手道:“朕今日也倦了,便散吧!”
皇帝遣步而行,其後是水澤和水溶二人,只見水溶眉目間略有浮躁,不時的往水澤身上看去,後者只補搭理他,也無法。待到了御書房之後,水溶只道:“你是什麼意思。”
水澤將目光看向皇帝,皇帝乾咳道:“溶兒,澤兒他只是。。。”水溶只跪倒在地:“求皇上收回成命。”皇帝無奈的瞧著水澤,水澤也跪地道:“兒臣心意已決,求父皇成全。”
見著跪地的兄弟二人,皇帝嘆氣道:“你們這是將一切推給朕,朕早說了,一切由你們自己決定,只要你兄弟二人商議好了,朕自然不會有意見。”
“皇上,祖宗禮法不可廢!”
“父皇,這不算枉顧禮法,一切合情合理。”
“皇上。。。”
“父皇。。。”
“行了,你們不要吵了,一切朕自有主張。”
“皇上(父皇)。。。”
“行了,行了,都下去吧!”
十九回 罪有應得
“這已經是第四批人了,仍舊沒有訊息。”男子氣急敗壞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其間還夾雜著瓷碗破碎的聲音。
“既然吃過一次虧,他們當然不會蠢笨的給我們第二次機會,如今暫且停手,不要浪費人員了。聽聞賈雨村在賈府後門處金屋藏嬌,你該去送禮恭賀他抱得美人歸才是。”男子聽了,躬身應是。
雲鬢松挽,眼含秋水,粉面桃紅,大紅的牡丹肚兜越發映襯得女子肌膚細膩如雪,如松脂般滑膩的手感讓男人滿是讚歎。緞子被微微遮掩,仍能瞧見女子豐滿嫵媚的模樣。青絲散落於枕上,香汗淋漓,房內的薰香遮掩不住女子身上濃重的氣味。
房內春光無限,外間的薛蟠卻是已處在生死之間。才從鬼門關回來不過半月,為了小命,他甚至每日都不敢出門。只能瑟縮在這個宅子裡,今日不知是吹的什麼風,忠順王爺竟然來了,他本想自己不過市井小卒,王爺定然不識,只當他是來找賈雨村的,哪知只是一個碰面便被戳穿了身份,不敢言語,只覺五雷轟頂,小命休矣。
賈雨村方赴巫山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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