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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秋桐衝撞了,次日璉二爺便攆了她,咱們只尋那高僧這般說法才是。”
黛玉點頭道:“只咱們親去求了才是,畢竟做不得數。”一時黛玉便往香山寺尋了那僧,黛玉說明來意,那僧便道:“本因侍者之故,惹了仙子姻緣,本我赤瑕之罪,自從之。”
那僧到了賈府,不待賈母等人說明來意,只道:“家事之故,不過沖撞之言。自房內與哥兒忌諱,不可留。”賈母等聽說,一時便招了怡紅院大小的人來了,那僧道:“男女者,陰陽也,自相合。是以親兄弟姊妹。”說到親兄弟姊妹,便只在宮中的元春和探春、賈環三者而已。
眾人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賈環。他素來不討喜,眾人也嫌他,元春居高位,自不可能是那一個,探春素來同寶玉好,也是眾人知道的,方才也說那男女陰陽之話,便只往賈環身上看去。賈母等只認許了是賈環,又問解法,便道:“不過逐耳!”那趙姨娘聽說,只要往外尋來,卻被王夫人派的人攔在屋子裡不許出門,只在那喊天哭地的。探春聽了,眼中已蓄淚,但見得王夫人的眼神,卻只嚥了滿腹的話,含淚的瞧見賈環一言不發的抿嘴被眾小廝逐出了府,眼神倔強,滿是恨意。
眾人復問那玉在哪,只聽那僧憾聲道:“頑石爾,豎子無知!”寶玉便只痴呆了,一時不言語。眾人慌的不行,又哭又鬧,那僧只道:“不過些許時日,自不必。”說罷,便自去了。
襲人等忙扶了寶玉回房躺著,過了許些時日,還不見玉。鳳姐便道:“既說環兒衝撞了,便將他的那些玩意都扔了燒了去,許就見好。”一時賈母便道:“速速命人去,不準藏私,若叫我知道了,只攆了出去。”又道:“吩咐珍哥,將環兒的名字從宗譜裡去了,從今,他再不是我賈家人。”探春聽說,只暗自傷心。只她素來聽賈母的話,哪裡敢言。自恨不是身為男兒身,又哪知道,若她是個男兒,只怕比賈環如今還不如的。
卻說眾人還是一日忙似一日的尋了那玉,卻說寶玉自痴了幾日,襲人等又忙尋玉,又要照顧他,怡紅院中便覺人少,鳳姐便派了那五兒過來,巧今日既燒了賈環那些東西,那五兒復入怡紅院,寶玉倒是精神了不少,賈母等自是大喜,又命人將府內上下全部清掃一遭。
外間的小廝們也不知事,胡亂的不知從哪找來一些相似的玉拿了進來,圖惹了許多笑話,不提。
二十一回 園空人散
卻說賈環除了賈府之後,自有黛玉所遣之人在府外侯著,接了他去往林府。賈環早賈府不受待見,還是黛玉來了之後略待他好些,如今雖知道了是黛玉出此主意讓他出府,但心底最恨的還是賈家,若是賈家之人有一絲重視他,怎會無須考慮就逐了出府。
賈環自不願上學,昊玉便言隨其而行,自比學堂好些。自此,賈環便同馮紫英等人一般隨昊玉水澤辦事。
不過幾日,便聽得有訊息傳來將賈環逐出家族,除去宗名。賈環聽了,只道:“此以後,我不過姓林罷了!”
史家外放歸京,湘雲自不好長居林府,自隨她嬸子回了家。說寶玉失玉之事,雖則每日裡大家無處不仔細,只到底尋不見,也派人往香山寺尋了那僧去,只不見他。但到底寶玉精神還好,也沒得大痴大呆之症。眾人復只尋人到處打聽那玉,不在話下。
再說元春自升了主位以後,到底福胖了些,這日裡賈璉放從外間回來,只見一個小廝迎上來回道:“大老爺叫二爺說話呢。”賈璉急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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