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二十四章 似你,塞西莉亞,原來你就是羽兔!(第2/4 頁)
刻應當不在話下。”
他那略顯沙啞、無力的聲音,令人下意識的心中一緊,既莫名的感到有幾分…心疼。
少女沉默良久,方才開口:
“那麼,你呢?”
“嗯?我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男人笑了,他笑道:
“當任何夢醒來的時候,夢中的人物,都會迴歸夢的主人自己。我當然也不例外。”
“不,不是這個方面。”
德麗莎搖頭,她想要問的並不是這個,而是更重要的。
“我是說…”
“…算了。那已經不重要了。”
只是,看著那個男人的笑容,欲言又止的少女最終咬著嘴唇,放棄了自己的問題。
此刻,畫面中那個男人身形已然變得明滅不定、宛若將熄的燈火。
在這又一次生命的盡頭,或許也將是最後,看著這位珍視的親人,他灑脫的笑道:
“呵呵。這就是與親人分別的感覺吧,德麗莎。”
“儘管奧托·阿波卡利斯是個無可救藥的惡人——但在人生的某些時刻,他也的確曾為你遮風避雨。”
“彼時他看上去,是那樣的呼風喚雨、無所不能——以至於你會時長想象,如果他真的與你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一切又會如何。”
男人輕易的說出了少女心中的想法,彷彿在他的面前,她根本沒有太多隱私…但這並不是奇怪的事,畢竟對方是自己的潛意識,不是麼?
“德麗莎,人皆如此。當一個人擁有“長輩”的時候,希望他們能與自己勠力同心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本因如此想的德麗莎,卻是咬著嘴唇,一語不發,直到那個男人以長輩的口吻陳述的道理響起在耳邊的時候,方才開口:
“但你——不,即使那個真正的爺爺,也終究只是我的一面鏡子。”
“當然。我很高興你有這一份覺悟。而且…”
奧托欣慰的笑了。
“對他來說,你也是他的一面鏡子。他映照出你潛在的惡,你也映照出他潛在的善。”
“親人、朋友、對手、乃至敵人——他們都能幫助我們更全面的認識自己。”
那略顯沙啞的聲音曾經在無數次響起在耳邊,不知何時,卻變得像如今這般有些遙不可及、需要珍惜。
於是,德麗莎也露出了笑容,回應著對方:
“…哈。謝謝啦。”
“不過那個真正的爺爺——他才不會這麼說呢。”
“當然。那個人終究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愚者罷了。”
男人的幻影終究消失不見。
德麗莎明白,他從來都不真實,只是一個被自己潛意識加以美化中的形象。她的爺爺仍然是那個十惡不赦的自私之人。
——那是某個愚者瘋狂的選擇,是沉重而無法改變的鉛色歷史。
而今,那道幻影也同他一起消散。
自此之後,無論何種形式的“奧托”,都不再出現於“德麗莎”的夢中。
影像前。
有些失神的特斯拉推了推旁邊的愛茵斯坦,出聲問道:
“喂,雞窩頭,你覺得這傢伙真的只是潛意識嗎?”
“我總覺得,這傢伙成分可疑啊。”
愛茵斯坦:“不清楚,那個時候真正的奧托·阿波卡利斯應當已經死去了才對,或許的確是德麗莎女士對她這位爺爺的影響太過深刻了?”
特斯拉:“這話你自己信麼?”
答案不言而喻。
“我想,那位身份存疑的奧托·阿波卡利斯先生,或許的確只是德麗莎女士的潛意識吧。”
梅平靜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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