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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吧!我都告訴你。」
「年先生,他是淮靖的第一個男人。淮靖從小是在國孤院長大的,天性又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可惜你們之前沒見過面,你的病得到控制之後,每年只見金小姐偶爾來看看老爺,那時候聽金小姐說你天天玩不醒,心性毛糙,哪裡新奇好玩就往哪裡鑽,她都經常見不到你,哪裡還想得起有空來探望老人家。唉!這也是命運吧。如果當初淮靖先遇上的是你,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賽桀施頭上鼓出三根筋來,「雲姨,你能不能別讓我噬臍莫及?」
「桀施,你和年先生不一樣,我一路看過來,那些分分合合,幾經風雨,生離死別的戀人夫妻,他們相處相愛的經歷還有選擇,日子過得順遂快樂與否,這些都不是看歲數的,要的是一顆堅守真摯的心。」
賽桀施皺著厚眉上下磨動,一副你別說廢話,我知道他們大小合適般配,也不用你寬慰我,田淮靖會計較我太朝氣蓬勃行不行。一臉你快說的嚴肅與急迫,看得雲姨叫饒,點頭繼續說。
「你聽我說,我認識淮靖有十六年了,那個時候他剛到賓利亞,是老爺在大學裡帶的一門課程中的學生。那時的零工很不穩定,大學附近都是學生在競爭做,他又是外來的,經常被人欺負,因為他需要工作,老爺見他像個能做事的,長得眉目清俊很喜歡。也許他是個育男又沒有家人,老爺也出於一種保護心理,就讓他來家裡幫忙。那時他還是個大孩子,除了會讀書,做家打掃料理縫紉打理花園,什麼都能幹,什麼都肯幹,別人不乾的他都會去做,做得多說的少,極其讓人放心信任……唉!這也可見他過去的生活環境會是什麼樣?」
賽桀施心裡哪裡不明白,那時賓利亞是強者上位的時代,競爭激烈,自己對一些人的下作手段很看不上,也曾教訓過。能想像到剛邁入社會還很稚嫩的田淮靖在陌生環境裡,曾受到的排擠,他又沒有後臺,日子會有多難,心疼,好心疼。
「那時還不到20的他,性格不算開朗自信,天生自尊心很強,把自己埋得很深。他許是從小就明白只有靠自己才有未來,所以很努力,也是我家老爺最得意的學生。可惜小姐姑爺夫人他們過世後,老爺失去精神寄託,傷心到淚咽無聲,把他當做親兒子一樣依靠信耐。是他在老爺悲鬱的傷心時刻給他了寄託和支撐,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個很真的人,我是看著他在賓利亞跟著老爺從大學到研究生再到博士,埋在實驗室裡和那些科學幹事拼出來的一番天地,那時他得了很多的榮譽和生物專利獎,在當時泊墾扎研究所做大導師領著比或他大或小的研究員做專案,工作環境和待遇是沒有挑剔的。他褪去青澀逐漸成熟穩重,從一無所有慢慢透過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那一步,確實很不容易。他從來都是願意付出的,至始至終都是最真的那個人。」
賽桀施感同身受的點點頭。
「七年前,年先生來到賓利亞給他們家那個嘉禾城座的專案談生意做考察,老爺是他姨夫。年先生有閒了,去老爺他們學校讀了幾門深造課程,那時他身邊總圍著些喜歡他的人,年輕人聚在一起,有時會辦個party,在家裡熱鬧一下。他們倆就是在那時候認識的。
那時老爺常年積攢的病痛發作,身體有些不好,淮靖就一直住在家裡,白天去上班,晚上就跟老爺探討一些研究上的問題。年先生自從來到賓利亞後,經常來看老爺夫人他們,他們倆就在這樣的環境下漸漸地有了許多照面。
當時年先生有個女朋友,我一直覺得淮靖和他那時候只是普通朋友,熟悉了之後有些來往,也沒看出有什麼不同。只是過了將近一年,後來聽說,年先生的女朋友做了些很過激的事,住進了醫院,兩人似乎鬧了段時間後分了手。年先生來老爺這裡辭行,提出要回國,淮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