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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時,宋麟卻不顧我的反對將我拉到了西郊的圍場,那時我對他還有氣,所以即使沒有表現出來也並不與他說話。直到——
直到我看見了那成群結隊的馬兒因宋麟的手勢而變成不同的隊形,在整個圍場中靈活的奔騰,整個圍場壯觀的猶如多變而璀璨的星河。而宋麟亦是站在所有馬兒的正中間開心的朝我揮手,我終於聽到心絃斷裂的聲音,在眼淚噴湧而出瀰漫出視線前,我只記得他的臉。
從這一天起,我和他的生命真真的被聯結在了一起。從此以後,我會以他為生,他的意願,就是我的一切。
姑父,我願意用我全部的運氣去換最好的那個運氣。
120。你以為我是居心叵測的皇后?(17)
“秋顏見過大王。”秋顏嘴上說的很恭敬,但態度實在是算不上好,語氣冷冷的不說,眼神都沒正眼瞧過拓跋徹一眼。
“無須多禮,無須多禮。”拓跋徹好像並不介意,從他的聲音聽起來,甚至還有種別樣的熱情和小心討好,就像……就像男子見到自己心儀的女子。
因為這聲音裡透出的奇怪,秋顏抬眼看向拓跋徹,卻正好和拓跋徹的眼神相遇,原來他一直沒有移開過視線。秋顏沒有見過拓跋徹,即使是在原主秋顏的記憶裡也沒有,所以拓跋徹的臉對她來說很陌生。拓跋徹的輪廓很深,濃眉大眼的,眼窩深陷,很像現代意義上的新疆人或者是混血,之所以說像混血,是因為雖然看起來很像外國人,但拓跋徹還是明顯有御景血統。
拓跋徹的五官很深邃很容易讓人就入迷,但周身居然有淡淡的書卷氣,異域的豪情和中原的文雅在拓跋徹的身上有一種奇妙的和諧,秋顏一不小心就看的時間長了一些。這是因為秋顏不知道,拓跋徹的母親正是御景人,是原北戎王的一箇中原歌姬,所以拓跋徹如今能成為北戎王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在看到拓跋徹的瞬間秋顏就改變了自己的想法,她原先想的是宋麟既然要給她和拓跋徹拉皮條,那麼她就完全視而不見一定要把這件事給破壞,所以故意裝出了一副冷淡的樣子。而今看到拓跋徹並不如自己想象內的不堪,甚至頗合自己的胃口後,秋顏已經決定要順著宋麟的心意,就這麼順水推舟的嫁給拓跋徹。
而拓跋徹也很給秋顏的面子,在秋顏表面上看上去冷冷的盯著他的時候,他的臉一點點的變紅了,但眼神卻很堅定,很顯然是看上了秋顏的意思。而一旁的宋麟看到這郎情妾意的景象後不自覺握緊了拳頭,手上青筋畢露,十分的可怖,他沒忍住重重的咳嗽了一聲,這才打斷了秋顏和拓跋徹的對視。
接下來就是開宴,雖然宋麟的意不在開宴,但宴會的表演還是非常不錯的,秋顏看的很是認真,也時不時地看一眼拓跋徹,而拓跋徹則更為明目張膽,隔著不太遠的距離他的眼神就沒移開過。
宋麟在前面那短暫的不合時宜的憤怒後,很快也回到了他應該有的樣子,對秋顏和拓跋徹的發展樂見其成的那種。
表演結束後,宋麟更是時不時的勸秋顏和拓跋徹互相敬酒,無法拒絕之下,秋顏和拓跋徹都喝了很多很多,喝到秋顏真的覺得下一刻自己就會失去意識了,自己這具身體應該是快到達極限了。
就在雙方都快要醉倒之前,宋麟再次開口,但因為高度的酒精的麻痺,秋顏已經不能分辨宋麟話語裡的意思了,她只知道被動的跟從宋麟的命令。
“顏兒,你去親自敬拓跋一杯,作為今晚咱們聚會的句點。”
秋顏此時其實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她掙扎著起了身,隨手拿了一個杯子倒了酒,就朝拓跋徹走去。秋顏想著,她今晚最後的全部的力氣,應該就用在這段努力保證不抖的距離了吧,也許拓跋徹喝下了酒,她就會醉的。
好不容易走到了拓跋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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