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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就是我的大軍。&rdo;傑克遜自嘲地說道。

人群到達坡道以後，他開始跟每個人打招呼。喬治、弗蘭克、希拉、又一希拉、克萊爾、傑基、斯米勒，一連串的名字和閒聊，他們說話速度太快，連訓練有素的女警官的耳朵也聽不過來。只聽到有一個人，經過他們身旁時大聲嚷嚷著&ldo;始終要看生活美好的一面&rdo;，那些緊跟其後人們馬上把這個話題接了過去。

&ldo;你們不喜歡他們嗎？&rdo;彼得問道。看到凱茨的臉上仍然有疑問，他又說：&ldo;有兩個專車負責接送這些凌晨上班的工人。它們在全城範圍內接人，五點三十分準時到達這裡。&rdo;

在辦公室外，一大群說說笑笑的人們，已經分散成三四個聊天的小集團，還有零散的對對好友在一旁談論著昨天的電視節目或體育比賽。彼得&iddot;傑克遜領著她們走進車間。他說起話來喋喋不休，自己卻不怎麼覺得尷尬，大概是因為他不知道這兩個警官到底要知道些什麼。

&ldo;我接到了勞裡&iddot;賈米森打來的電話，說你們要來，但我必須承認我有點吃驚。我們在這兒有自己的檢查系統，而且我沒想到像你們那樣的人會對郵政匯票感興趣。&rdo;

&ldo;你說得對，&rdo;凱茨說。她看著人們在寬廣的分揀中心車間裡面，有組織地工作著。&ldo;我們不是在調查小偷竊案，而是別的事情。&rdo;

&ldo;我想你們準備好就會告訴我？&rdo;

&ldo;對！&rdo;

&ldo;好，我領你們看看這兒的工作執行情況。&rdo;

他們走得很慢，就像是在展覽會上的遊客，而傑克遜就是她們的嚮導。

&ldo;這些通道叫作路。我們這兒有三條，南路、東路和西路。從來沒有過北路。郵件從主分檢區被裝在&l;本地&r;郵包裡送進來，但只是被分到其中的一條路上。&rdo;

&ldo;到這兒來……&rdo;傑克遜快步向前，然後回頭向她們招招手。&ldo;這些包被吉姆這樣的人分類。早上好，吉姆。吉姆在這兒呆了一個晚上，他半小時後就可以下班了。他把從南路來的信件拿過來，然後分到各種各樣的路線。&rdo;

&ldo;路線？&rdo;凱茨問道。

&ldo;郵遞員的遞送路線。&rdo;

他又走到一個堆著開口袋子的地方。

&ldo;郵包被拿出來裝到這些袋子裡，一個袋子就是一個路線。每個路線上都有幾個郵政信箱。郵遞員自己把裡面的信拿出來分類。&rdo;

凱茨點了點頭。&ldo;我們能過去看看嗎？&rdo;

他們三個從袋子中間擠進去。郵遞員們開著玩笑，好奇地看著兩個陌生的來客。他們隨著一種特別的節奏工作著，用一種看起來不可能正確的，既奇怪又不固定的手勢扔著那些郵包和大信封。傑克遜注意到警官們疑惑的神情，在她們開口提問之前就做出了回答。

&ldo;你們在看他們胳膊的動作？覺得不可思議？幾年前我們就請工業心理學家過來研究能不能改一改他們這種奇怪的手勢，以提高效率。他們花了幾個星期的時間，結果這就是最好的方法。相信我。&rdo;

他們到達了其中一條路的盡頭，那兒有一長排桌子，桌子上摞著許多郵政信箱。傑克遜說這叫格架。

&ldo;郵遞員拿著那些被分到自己的路線的郵件。他走到他的架子前面，然後把那些信件根據地址放進去。這是瑪吉。早上好，瑪吉。&rdo;

瑪吉，就是剛才在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