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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十分鐘,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少女將禮物遞給他,愉快地挽著他的手,一同向天橋那邊走去。趴著扶手,看車來來往往。
雨停了。
少女踮起腳尖,輕輕撫上他的唇,像是做了什麼害羞的事,只停頓了一會兒,便又迅速離開,低下了頭。
兩瓣嘴唇輕輕觸碰。
分開後,兩人又一同將頭趴在欄杆上,嘴角微微上揚。不約而同地瞥向對方,目光對視,又默契地看那綿延不絕的車。
仔細一看,我大驚,那女子竟是自己,那男子竟是同自己對視的人!從床的邊緣掉了下去,冰冷的地面,與疼痛的身體,終於讓我從睡夢中徹底清醒。
回味一遍,那情景還留在腦海中。
手摸索著開啟燈,光著腳丫跑向穿衣鏡,不,那不是自己,也不是母親,同樣的面孔,但那女子分明比較青澀、稚嫩。
班長說得對,這分明有蹊蹺。母親,我,他,到底是怎樣的關係?
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怎麼會那麼真實?我觸碰著自己的唇,它似乎還留有餘溫。
我強迫自己去回憶,可越想頭卻越疼。那股莫名其妙的傷感又浮上心頭。
我扶著牆癱下,眼神空洞,什麼也不想。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幹嘛,應該去幹什麼,不知不覺冰涼的眼淚劃過臉頰。
回過神來,想起那一幕幕,母親怪異的行為,父母之間奇怪的對話。我又立馬起身,跑去床邊,拿上手機。
&ldo;班長,你認識相關的醫生麼?&rdo;
要振作,明天有工作失眠亦是有罪。擁有獨立的收入,方能脫離父母的控制,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要振作,小夭,什麼事都沒發生。睡吧,養好身體方有精神面對紛擾的事務。
關燈,閉上眼睛,又是那一幕。場景中的他們如此甜蜜,倘若是夢,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像?
不得而知,頭又疼起來,我捂住耳朵,蜷縮著身體,抱緊被子。
抑制不住眼淚,任眼皮再怎麼重,也入睡了不了。就這樣,空空蕩蕩地發呆了許久,麻木沒了知覺。
頂著重重的黑眼圈,整理書籍,查閱空缺。
人在曹營心在漢。
應該先找明姨探探口風,治療的同時也應密切注意大家的變化。思索著該怎樣靜悄悄地做好這一件事。
沉住氣,欲速則不達。
想到這些,便覺得很喪,做什麼也提不起精神。
&ldo;筆掉了。&rdo;秦起啃著麵包,冷冷地說道。
&ldo;阿?&rdo;我條件反射地反問。
&ldo;你的筆掉了。&rdo;
一驚,才匆忙撿起筆,繼續登記。
若芳奪過筆,推著我去坐著。
被嫌棄了。很壓抑,許是人太多。我坐到門檻上去,望著周邊的一切,發起呆來。
秦起也一同坐了過來。
誰都沒有說話,安靜在空氣裡打轉。
&ldo;不打破沉默你就不願說話,是吧?&rdo;他怒吼。
不吼不打緊,一吼我就更委屈,內心憋著的委屈轉變為憤怒。我嗖地站起來:&ldo;你吼什麼吼?&rdo;
話未說完,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秦起轉身離開。
我屈膝抱頭哭:&ldo;請的什麼爛鬼人,老闆也吼,還罵不得,脾氣那麼大。&rdo;
再抬起頭,紙巾就在眼前,以及秦起一張不耐煩的臉。
破涕為笑,一把扯過。
&ldo;幹嘛?&rdo;
&ldo;只看過傻子瘋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