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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力很好,即使沒有觀眾,他也把氣氛烘托的很熱烈。
當然了,電臺娛樂節目自然不肯能像之前的訪談節目一樣比較正式,木木問的問題也和嚴肅啊,正式之類的詞不沾邊兒。
“那麼,我想問彌爾一個問題了,你為什麼要把阿朱寫死呢?不知道這會讓我很傷心嗎?你不知道你的手輕輕一動就會讓無數少男的心碎成一片一片的嗎?”木木猶如怨婦般的控訴,讓不少現在正在聽廣播的人笑噴。
“啊啊,不好意思啊。我真的不知道呢!不過呢,我想只有阿朱死了,她才會被人記住吧。我呢,有句話不知道對不對?說錯了就權當逗你們一笑。”
“大作家也會有這麼羞澀的時候啊,快說快說,我保證不哈哈大笑,頂多是抿嘴一笑。”木木的耍寶風格確實讓葉彌爾放鬆不少。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硃砂痣。”這是葉彌爾看完張愛玲的書之後,最喜歡的一句話,不知道恰不恰當,卻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
“我不想讓阿朱成為書迷的蚊子血,飯黏子,所以還不如讓她活在喬幫主的記憶力一生一世,況且之後兩個人也算——”葉彌爾突然停住不說了。
“也算什麼?後來兩個人怎麼了,是阿朱復活嗎?還是阿朱本來就沒死?不要這麼殘忍告訴我們吧!”
“木木,我寫的是武俠,不是仙俠,阿朱確實是死了,不會復活的。你要是想知道,就繼續看每天的更新吧。”
經過木木的插科打諢和葉彌爾的全力配合,電臺的收聽率在持續上漲,看得節目的負責人是喜笑顏開。
這種聊天式的節目時間過得很快,不一會兒,就到聽眾的提問環節。
“葉小姐,我叫胡月,我超級喜歡你寫的書,特別是《福爾摩斯探案集》,我想問實體書什麼時候上市啊,我已經等不及了。”
“書籍已經排版結束,正在準備印刷,相信很快就可以上市,謝謝你一直的支援。”
木木都無語了,你說你好不容易打進一個電話,就問了一個不痛不癢的問題,真是浪費大好的機會。
“是我嗎?啊!真是我。葉作家,我叫羅武安,從《悟空傳》開始我就一直看你的書了,我想知道你下一本新書是什麼內容啊,在寫了嗎?什麼時候發售?”
葉彌爾最近也沒有著手新書的事情,一方面想休息一下,另一方面自己的冠禮快到時間了,不過這話卻是不能說的。
“新書的話,正在計劃當中,但是我想應該不會是武俠了。”葉彌爾沒有正面回應這個問題,主要她自己也沒有想好。
之後又打進幾個電話,葉彌爾只要能回答的都做了詳細的回答,並不迴避,實在想之前的問題回答不了,木木也會幫著略過。
“看來大家的熱情都很高漲,那我也來問一個比較勁爆的問題好了。”木木說。
“彌爾,你之前寫一首《十誡詩》,裡面表達的那種痛苦而又悽美的愛情,真的讓人心口微痛。我想知道能夠寫出這麼真實的情詩,彌爾你一定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吧。”
刻骨銘心?當然有,即使現在知道那或許只是一種朦朧的感覺,經時間催化形成的,可是畢竟自己為了這種感覺痛過,哭過。可是這些都是存在於前世的記憶。
“木木,我也寫出了真實的福爾摩斯,梁蕭,難道我也經歷過他們經歷的嗎?或許你可以用‘天才’這個詞來形容我這顆獨一無二的大腦。”
“原來彌爾是這麼自戀的人啊,我還沒有發現。”
“我更願意你用自信形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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