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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醫官也是官,正經出身!
張德一口氣扔出來十幾個職位,甄氏兄弟下面兩代男丁,還得開宗族大會合計合計,看讓誰去誰不去。
為這破事兒,甄氏兄弟各自的兒孫差點狗腦子都打出來,官帽子,永遠是那麼的誘人。
最後張德定了個章程:唯才是舉。
好吧,個人品德這事兒,咱們往後再說。沒節操的人,才願意把自家老底都貢獻出來。
老張還準備迂迴搞個醫學館,好拿到一丁點的教育權。至於將來醫學館的學徒為什麼跟著去燒制玻璃研究火藥還是什麼其他奇怪的東西,那就不是他能左右的對不對?
靠禮部那幫廢物,老張寧肯相信平康坊的都知行首都是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等著長安歐巴去大力操哭她們。
這年頭,學醫的終歸是識字的,優質人力資源啊。
想到這個,老張就低頭看了看行囊中的紅景天,感慨萬千道:「希望這東西,能多騙幾個無知的羔羊啊。」
老話說得好,萬裡行騙,始於足下。
第三十章 隱疾
封建帝國主義就這一點不好,你要是敢對教育權伸出罪惡的黑手,就會遭到貴族階級和士大夫家族的雙重毆打。再一個,老張這個連國子監划水一天都沒幹過的騷年,著實沒那個號召力。
他有心從草原兄弟民族中弄點智力正常的,然而每當他想這麼做的時候,這些智力正常的,基本都被滿口仁義道德的神經病患者李思摩給弄死了。
用懷遠郡王的話來講:「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你這麼屌你家裡人知道嗎?
孔夫子如果還活著,應該也會哭暈在茅廁。現在的蠻夷都太牛逼了!
工科狗的天然屬性是攀科技外加大建,大建出奇蹟啊。然而大建是一個人刷的嗎?沒有小夥伴們幫忙,自己渾身是鐵打得多少釘兒?
於是乎,老張每天這麼努力,其實就是想伸出一條觸手,能夠碰一下教育權這個敏感點。
到目前為止,他已經兼職過文科生、藝術生,現在,為了觸手,他不得不化身醫科生,在李董面前做個安靜的美男子。
「行千里者,大毅力也。」李董負手而立,瀟灑而霸氣,明黃袍服在夏初的涼風中微動。
頓了頓,李世民遠眺長安,又道:「操之。」
「微臣在。」
「青海風土如何?」
「實乃陛下之寶地也,臣在青海,頗有所得。」
「噢?」
李世民訝異了一下,然後走到退休已經八個月的史大忠旁邊,從閹黨頭子拿著的銀盤中,拿起一枚紅景天,「此物叫做景天?」
媽的,都說了好幾回名字了。不叫景天難道叫李逍遙?
「回陛下,正是。」
「當真能治『瘴病』?」
「回陛下,不能。」
張德老老實實道。
「不能?」
李董眉頭一皺,目光凜然,盯著張德。
老張也沒敢抬頭看他,當然了,本身也不願意看他。
「陛下容稟,此物並不能救治突發『瘴病』之人。然則可以預防,每日泡水服下,十之六七無礙也。」
張德恭恭敬敬地說罷,然後又加了一句,「已在突厥奴契丹奴奚奴身上試過,犯『瘴病』者,不足百人。」
人體試驗這事兒,老張沒幹。但是,孔曰成仁孟曰取義的懷遠郡王,他興奮無比地拿著藥水就往同胞們的嘴裡灌。
持續了二十天,果然高原反應者銳減,李思摩大喜過望,連忙要入股同仁堂,言必稱此乃仁心妙藥,須廣布天下。
張德其實知道的,那條瘋狗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