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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李大膽&rdo;!結果莫愁鬧了半天,也只得同意他前往西定,只是決定秘密前往,非有必要,不露身份。沒想到今早上朝,才下令停止運晶石入京,興奮過頭的孟驪便跳出來代民謝恩,順口將李越準備親往西定賑災的事也捅了出來,滿堂譁然。李越心裡暗罵,表面上卻不得不勉為其難地扮演愛民如子的角色,接受百官稱讚。連小皇帝也瞪大了眼呆呆看他,像沒見過似的。那滋味,真說不上是什麼感覺。
對面含墨再次不安生地挪了挪屁股,心裡像著了火似的,只是礙著李越不敢擅動。李越笑了笑,道:&ldo;不是到了麼,怎麼不下去?&rdo;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吧。話又說回來,就算有人想生事,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
含墨自不知道李越在想什麼,得了這句話,恨不得插翅便飛進院子裡去,但見李越面色有幾分凝重,積威之下不敢太過歡實,悄悄兒掀了車簾溜下去,走了幾步見李越沒什麼動靜,這才大了膽子拔腿就跑。李越在後面下了車,剛進大門就聽見含墨一聲歡呼:&ldo;主子,我回來了‐&rdo;接著就變了調,&ldo;主子你,怎麼身上這麼熱?&rdo;李越心裡一緊,加快腳步走了進去。
柳子丹披衣倚在窗下竹榻上,見含墨衝進來,真是又驚又喜。他自來南祁為質,生死早置之度外。攝政王打他的主意,本欲以死抗爭,誰知攝政王深諳人性弱點,把從小侍候他的書僮含墨弄進自己府中做男寵,逼得他不得不低頭服軟,任他揉搓。異鄉為質,孤身一人,身邊這幾個人說是侍候還不如說是監視,心中說不出的悲苦,偏偏為了含墨又不敢輕生,真是度日如年,如今一見含墨居然出現在面前,真不知是真是夢,几几乎便要抱頭痛哭,忽見後面錦簾一挑,風定塵走了進來,那滿眶熱淚又生生吞了下去。
李越一進來,就見柳子丹面色潮紅,倚在竹榻上的姿勢十分彆扭,心裡明白,上前伸手便探他額頭。柳子丹一怔,剛想躲閃,李越手已經貼在他額上,面色微微一變,轉頭向一旁的小四道:&ldo;吃藥了麼?&rdo;
小四躬身道:&ldo;回殿下,柳公子,柳公子不肯用藥。&rdo;
李越眉頭一皺,隨手扔了個方子給他,道:&ldo;含墨,去給你主子煎藥。&rdo;那方子是清平用過的,他多個心眼帶了來,果然派上用場。
小四玲瓏剔透,拉著含墨便走。含墨心裡不情願,卻又不敢違抗,淚汪汪地看了柳子丹一眼,給拽下去了。李越等他們出了門,才道:&ldo;怎麼不吃藥?&rdo;
柳子丹神情又復平淡,道:&ldo;勞殿下掛念,子丹愧不敢當。&rdo;
李越皺了皺眉,道:&ldo;別說些個套話,我問你,生了病為什麼不用藥?&rdo;
柳子丹冷冷道:&ldo;我也想問殿下,殿下答應我今日可回鄉祭掃,還算不算數?&rdo;口氣雖冷,心裡卻是忐忑不安,若攝政王來個死不認帳,自己又能奈何?
李越看他目光閃爍,顯是色厲內荏,想起他昨日的淚水,心裡不由一陣酸軟,放柔了口氣道:&ldo;你還病著,怎麼能上路?&rdo;
柳子丹身子一挺,聲音也變了調:&ldo;殿下是要反悔不成?&rdo;
李越笑笑道:&ldo;本王豈有戲言。你身上有病,不能長途跋涉,休息幾日再走也不遲。&rdo;坐到竹榻邊上,輕聲道,&ldo;……那裡的傷,敷藥了沒有?&rdo;
柳子丹臉頓時漲得血紅。以往他每次服侍過攝政王后都難免受傷,那裡又不方便自己上藥,攝政王派來的這幾個人不管他是否願意,每每強按著他給他敷藥,那種羞辱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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