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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丫環因氣不過被打罵而狠心下藥害其流產,哪怕他有多後悔,哪怕他將惡意汙衊楊氏的如意趕出莊去,葉韜都沒有再與這個因為寵妾而害死了母親的男人親近如初。
“啊,夫人以前好可憐。”郝光光聽著葉雲心說的往事忍不住感慨。
“是很可憐的,不過葉伯伯也可憐,他將如意趕走後將莊上其他的女人也打發了,自那之後他沒有放棄尋找夫人,因為總覺得她並沒有死。”葉雲心說道。
“哼,休妻時怎麼那麼狠心?等人家死了他到是裝起情聖來了!”郝光光大為惱火,因自家老爹對妻女好得不得了,於是對葉容天這種為了妾氏的汙衊就休妻的行為感到鄙夷。
“唉,我們不是當事人說這些有什麼用?葉伯伯那些年也很慘的,韜哥哥不再喚他爹爹,只叫他父親,與他也不親近了,葉伯伯難受,他是在夫人走後才發覺自己愛上她的,幾年來一直大江南北地尋找,他沒有再納過妾,幾年下來像是老了十幾歲,聽我娘說當時莊內大多人都因當年的事對葉伯伯很不諒解,但時日一久見葉伯伯那副淒涼的模樣也漸漸生起了同情心,再說當時會執意休妻也是夫人自己親口承認孩子是她害的。”
“後來韜哥哥說夫人之所以認了罪是因為如意握有幾個月來韜哥哥一直想害她流產的證據,夫人是為了韜哥哥才被威脅的。葉伯伯知道這事後也沒懲罰韜哥哥,只說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就這麼過了十多年,有次葉伯伯去京城辦事,無意間見到了已‘死’的夫人,想相認,但那時夫人已經成了蘇大人的愛妻,而且已經完全不記得葉伯伯了,也不記得韜哥哥。後來葉伯伯自百里神醫口中得知夫人當時被蘇大人救起時頭部受過重創,大概是過往的經歷對她傷害太大,於是潛意識裡封閉了一切關於那段不快樂的過去的所有記憶。”
“活該,你那個葉伯伯若再次抱得美人歸那才真是老天不長眼了,負心漢就該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曾經的女人與別的男人恩恩愛愛!”郝光光一點都不同情葉容天。
“你也別那麼說啦,葉伯伯被這件事打擊得整日鬱鬱寡歡,好幾次我都見到他醉得一塌糊塗不停喊著夫人的名字,自那之後葉伯伯一有空就去京城,聽人說他沒有再騷擾夫人,只是在遠處偷偷地看幾眼,每次回來後只會更難過,但難過之後依然會接著去京城,誰也阻止不了他,如此反覆兩年之久,大概是覺得韜哥哥能獨擋一面了,於是葉伯伯在最後一次看過夫人後便回來關在房裡再不出門,不到一個月便鬱鬱而終了。”葉雲心因說這些沉重的往事心情也受了影響,不停地嘆著氣。
“那夫人偶爾會過來看看,應該是恢復記憶了吧?”郝光光對葉容天沒感情,不像葉雲心那樣悶悶不樂的。
“兩年前恢復的,於是就過來了一次,當時是蘇大人抽空陪同過來的,蘇大人對夫人極好,他們夫妻很是恩愛。大概是韜哥哥見不得孃親與別的男人恩愛,又或許是太長時間沒見過面了,所以彼此都表現得有點生疏,就跟不知如何相處似的。”葉雲心單手拖著下巴眨著眼說道。
“哦,是這樣。”郝光光大概瞭解了來龍去脈,腳也揉得差不多了,天色漸沉,如菊回來了。
“小姐,奴婢打探到魏狀元是來附近辦事,正好得知夫人母子要過來,於是便搭夥一同趕路,順便途中保護夫人和遇少爺,魏狀元辦事期間大概會在莊上小住個兩三日,然後護送夫人一起回京,至於遇少爺要多住幾日。”如菊如實回報。
“啊,魏狀元還要住兩三日?”郝光光聞言臉垮了下來,欲哭無淚道。
葉雲心見尖更為納悶了,問:“你到底為什麼那麼怕魏狀元啊?他看起來又不像壞人,莫非你們有過節?”
“我偷過他東西所以怕他行不行?”郝光光沒好氣地回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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