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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我們就敲詐他的錢,李順沒人,我們就給他送人。等他想動壞心思的時,就該輪到我們在背後捅刀子了!”
那羅渾幾人看了看一臉微笑的袁放,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人,忒壞了。
他們又看了看在一邊與有榮焉的鄭宗。
和袁放這種壞心腸一天到晚混在一起,估計也是滿肚子花花腸子!
看,轉眼就把李順給賣了!
“袁主簿說的看起來很有道理,但這一切都取決於鄭宗的本事。”蓋吳不客氣地低估他。“單單在李順和我們兩邊遊走卻不讓李順懷疑就十分困難。”
“這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會小心行事。”鄭宗嗤笑,“掌握主動比一直被動要有意思的多,我也不想花將軍出事。”
最後一句話,可以說的是含情脈脈了,這樣的語氣讓所有人瞪視於他,露出“你怎麼敢”的表情。
‘哼,一群只知道打打殺殺的大老粗,還自以為了不起。’
鄭宗心中腹誹,對著賀穆蘭露出一個討好的表情。
“花將軍放心,我一定能做好。我不會讓虎賁軍出事的!”
我還要做個好人呢!
***
袁放的計策很簡單,無非就是找一個矛盾點讓虎賁軍和盧水胡人先吵翻罷了,而且這矛盾還得是鄭宗挑起來的。
其實袁放一路上都在想怎麼才能“多快好省”的解決盧水胡人的吃飯問題,李順擺明了不會在沿路的州縣想辦法,原來一句話的事情被他的態度弄的只能破費大量錢財,讓袁放很是不爽。
這一次‘內訌’事件發生,正好讓袁放名正言順的從李順那裡為盧水胡人敲詐一番,弄些糧草過來。
事情是從賀穆蘭幾次和李使君意見不合開始發生的。
先是鄭宗無意間在盧水胡人和虎賁軍那邊說出賀穆蘭駐紮不走的原因,盧水胡人就紛紛炸開了鍋。
盧水胡人雖居住在盧水附近,但並不喜歡坐船,他們大部分暈船且畏懼河盜,所以對賀穆蘭的選擇並不同意。
從盧水胡人冬天洗的是“旱澡”,就可以看得出他們對“水”抱有的是什麼樣的態度。
盧水胡人和虎賁軍原本就有些不對付,但這種矛盾被路那羅和蓋吳控制到了最低限度,基本沒有什麼大的摩擦。虎賁軍的軍士都很剋制,然而這次盧水胡人是蓋吳透過氣一定要被策反的,自然各個都猶如影帝附身,開始不停的鬧起事來。
先是在公眾場合大肆詆譭賀穆蘭選的路簡直是荒誕滑稽,而後又把去北涼的路途說的猶如妖魔橫行一般,河盜、馬賊層出不窮,嘲笑虎賁軍在水上也許連刀都拿不動。
虎賁軍自然不樂意,反諷盧水胡人身為俘虜還被留用,不但不知道感恩還對花將軍諸多抱怨,簡直是寡廉鮮恥的胡夷。而盧水胡人則抱怨花木蘭摳的要命,只肯給他們包飯,千里迢迢賣命的辛苦活卻連佣金都不肯給一分。
虎賁軍裡有些人知道前些日子袁放和蓋吳因佣金吵架的事情,再想起前路漫漫又沒有仗打,這大半年一點收益都沒有,還不如盧水胡人,頓時意氣難平,只覺得他們是得了便宜賣乖,矛盾也就越來越大。
賀穆蘭和袁放使出此計的目的是做戲給李順看,卻不是真的想虎賁軍和盧水胡打起來,所以矛盾眼看著就要激化的時候,“內奸”鄭宗就上場開始表演了。
“你做的確實很好,不過和我安排你做的事有些出入……”李順看著面前又來索要好處的鄭宗,搖了搖頭道:“我讓你煽動虎賁軍譁變,你光煽動盧水胡人有什麼用!”
“李使君這就有所不知了。”鄭宗腆著臉說道:“虎賁軍都是黑山出身,花木蘭也是黑山軍出來的將領,所以虎賁軍都待花木蘭敬若天人,好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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