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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楚夢第一次提醒她。
牧遙心裡面清楚。
「但是這種東西,本來就是難以控制的不是嗎?」
牧遙回頭看楚夢。
眼神中滿是堅定。
「我想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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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遙自從進了包廂門就感覺到,今天包廂裡面有不少不認識的。
但是沈臨南和陸謙都在。
這個場子的主人是一個生面孔,和季行止挺熟的,上來就親切的打著招呼。
在進來的時候,有不少的人看她。
季行止這個人,換女伴的速度雖然不快,但是也是幾乎是沒有空白期的。
牧遙算是能叫得上名字的。
畢竟像牧遙這樣的,在季行止的身邊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厭煩的,也是第一個。
所以眾人難免多看了她幾眼。
這天在場的每一個人似乎是都帶著女伴,這似乎是他們這個圈子裡的常態。
眾人看見他進來了,紛紛搭話,讓他坐在主位上,連帶著對他身邊的她都客氣了不少。
牧遙除了和幾個熟悉的人打了招呼之後,就一直跟在他的身邊。
杯盞更迭,燈紅酒綠,歡聲笑語。
在煙霧繚繞,紙醉金迷的環境中,他三分笑意,七分疏離,沒有人敢隨便敬他酒。
不知是誰帶的女伴,有幾個公子哥知道女孩兒是學音樂的,起鬨著讓她上臺唱首歌。
「上去唱一首啊。」
「來了不就是唱歌的嗎?」
「唱一首!」
「來一首!」
「給個面子!」
滿屋子的人,都在起鬨著,沒有人幫她解圍。
就連那個帶著女孩兒來的人,也沒有,而是和別人一樣,冷眼旁觀。
無奈下,女孩只得上臺。
看著臺子上的女孩子,恍惚間,牧遙突然覺得慶幸。
慶幸自己並不是學唱歌的。
要不然,下一次被眾人起鬨著上臺的會不會就是她?
她慶幸自己所擅長的東西,那些人不會看一眼,不會成為他們取樂的工具。
但是,想一想,季行止應該也不會讓她上去吧。
「怎麼了?」
牧遙感覺到了腰上的力道驟然的收緊,耳邊傳來了他低啞的聲音。
「不好聽?」
耳邊傳來了濕熱的觸感,帶著些許的酒氣。
「沒。」
牧遙回神,連忙開口。
她其實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聽臺上的女孩子究竟唱得怎麼樣,她只是不想要給那個女孩子找麻煩罷了。
突然那邊發出了一個聲響。
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看著好像是一個服務員不小心將酒碰倒了。
那個服務員看著年紀不大,滿臉通紅,幾近是九十度地鞠著躬,不停地道著歉。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實在是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啊,你知道這個酒值多少錢嗎?」
「你賠得起嗎?」
「你看看你這個點頭哈腰的樣子。」
「酒撒了!」
「你眼瞎?」
服務生面對著眾人的羞辱和調侃,眼中泛著淚花,哽咽著。
他沒有任何的辦法,這種包廂裡面的人都不好惹,一不小心就會失去這份工作。
人生就是這樣的,什麼不分三六九等,都是放屁,人生的階級太難改變了。
季行止坐在沙發上,看著那邊的情況。
或許是那個服務員垂死掙扎的樣子讓他開心了,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