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殺了人才唸佛(第2/2 頁)
,軍醫忙不過來時,她便給戰友上藥,說這句話也輕車熟路。
商清晏卻沒有反應,他素有潔癖,就算是身邊的僕從等閒也不許近身,眼前雖然是個“男人”,但與他並不相熟,所以一時有些放不開。
虞安歌見他不動,便想到他那個潔癖,便低頭看了看自己,奔逃一夜,自然滿身狼藉。
虞安歌氣笑了:“王爺不比我乾淨到哪兒去,現在受傷發燒,還有心思嫌棄我?”
商清晏頭痛得厲害:“倒也不是這個原因...”
但具體什麼原因他又說不出來,只是覺得有點兒彆扭。
商清晏重重嘆口氣:“那就勞煩虞公子。”說著,他便轉過身。
虞安歌先是拿剪刀把傷口旁邊的布料剪開,而後把上衣褪去一半。
這人面板白皙,肌肉緊繃,遠比看上去壯實。
虞安歌握上箭矢,手上蓄力,正要拔出來時,外面傳來小二的聲音:“客官,您這邊請!”
“勞煩小二燒些熱水,上些好酒好菜。”熟悉的聲音在外響起,讓虞安歌動作一頓。
商清晏記憶力向來不錯,此時也聽出來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退婚失敗,灰溜溜回京的岑嘉樹,身邊還帶著一個僕從。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後,岑嘉樹和他的僕從入住了隔壁的房間。
商清晏觀察到虞安歌的臉色逐漸陰鬱起來,不禁有些好奇。
按理來說,前程似錦的探花郎,勉強夠得上虞家門楣,可為什麼眼前虞安和這個大舅子會露出這副表情,像是要活剮了岑探花。
客棧隔音效果並不好,商清晏和虞安歌都是習武之人,能隱約聽到他們主僕二人的談話聲。
僕從抱怨道:“都怪虞小姐,要不是她死纏爛打,咱們也不至於行程這般匆忙。”
岑嘉樹皺眉道:“不要亂說。”
岑嘉樹腦子裡亂紛紛的,一會兒是虞安歌,一會兒是宋錦兒。
然而最擔憂的還是他祖父那裡,若是祖父收到虞安歌的信,以祖父的性格,只怕會對他更加不喜,也絕不會讓宋錦兒進門。
所以他要趕在信使之前回京,想想破解之法。
僕從一直跟在岑嘉樹身邊,前後接觸了宋錦兒和虞安歌,相比於出身高貴的虞安歌,還是宋錦兒這個侍郎府的庶女好拿捏一些。
僕從轉了一下眼珠子道:“虞小姐蠻橫無理,哪裡比得上宋小姐溫柔小意?”
商清晏微微皺眉,回憶起小時候虞安歌把他牙打掉的場景,蠻橫無理不假,但拿宋家那個裝模作樣的庶女跟虞安歌比,實在有眼無珠。
岑嘉樹把心裡的煩躁擺在臉上:“多說無益,現在要想想辦法,攔截那封信,或者讓我祖父消氣。”
僕從眼珠子一轉:“小的倒是有個主意,不知當講不當講。”
岑嘉樹道:“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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