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書中描寫(第1/2 頁)
“空有一副皮囊,你確定岑嘉樹就是為了她神魂顛倒,連前程都不要了?”
大皇子暗中前來,沒有驚動任何人,現在在閣樓上,將剛才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方內侍道:“此女行為舉止雖有些輕浮,但詩作的的確不錯。”
大皇子劍眉微挑,那雙斜飛的眼睛彷彿有鉤子,惑人得很:“詩作得不錯又有什麼用,便如我那堂弟。”
方內侍透過窗縫,窺了一眼商清晏道:“御醫斷定,南川王怕是活不了幾年了。”
大皇子對南川王無感,只是道:“死了好啊,他死了,披香宮那位菟絲花,才會徹底跟父皇離心。”
方內侍不敢接這話,聖上有意立太子,大皇子和二皇子兩派在私下爭得急赤白臉,可這不代表四皇子不是一個威脅。
都說周貴妃得寵,但大皇子知道披香宮那位,才是被他父皇放在心尖兒的人。
聖上對披香宮的辛淑妃可謂情深意切,不顧群臣反對接她入宮,誕下四皇子後,更是將披香宮護得嚴絲合縫。
前段時間辛淑妃鬧絕食威脅聖上,要放在旁的妃嬪身上,聖上怕是早就發怒了,不等人餓死就將人給打入冷宮了。
可偏偏辛淑妃這麼做,聖上不僅不發怒,還著急上火地想辦法讓她進食,更是為辛淑妃退了一步,放過了商清晏。
所以大皇子不敢掉以輕心,那位鮮有人支援的四皇子,也是他心中的勁敵。
大皇子的目光掃過全場,最後落到虞安歌身上:“這個神威大將軍之子,倒是比我想象中聰明些,三言兩語就挑得岑嘉樹下不來臺。”
方內侍不以為然:“嘴皮子厲害有什麼用?岑探花好歹入了文翰院,前程自然比那個紈絝遠大。”
大皇子看人眼光一向很準,他總覺得這個虞安歌不一般:“虞安和雖是個紈絝,但她爹乃是一名虎將。”
方內侍大概猜到了大皇子的想法,聖上疑心重,不僅是對朝臣,更是對兩個兒子,大皇子二皇子手上都沒有兵權,所以他才對岑嘉樹失去了虞府的婚事感到惋惜氣憤。
大皇子拿著《蝴蝶夢》女旦的皮影,手指彈了一下女旦頭上簪的花:“但願你一會兒能讓我刮目相看,否則...呵。”
方內侍知道大皇子這是心情不佳,宋錦兒的出現壞了虞岑二府的好事,若宋錦兒真是個蠢貨,只怕下場堪憂。
方內侍道:“依奴才看,虞家倒不是不可拉攏,或許虞公子就是個突破口。”
大皇子看向虞安歌:“再看看。”
虞安歌坐在席上,忽然抬頭,不遠處有一座樓閣,可她的方位,並不能看清樓閣上的人。
柳文軒道:“虞公子在看什麼?”
虞安歌道:“沒什麼。”
柳文軒一臉神秘道:“聽說今天大皇子也來空山雅集了,只是沒露面。”
虞安歌並不意外,畢竟大皇子也是被宋錦兒才華所折服的男人之一。
前世空山雅集沒過多久,由於岑嘉樹的母親始終不願讓岑嘉樹迎娶宋錦兒,宋錦兒便與大皇子勾結在一起,最終成了大皇子妃,“打臉”了一些看宋錦兒笑話的人。
這時一隻紙鳶斷了線,隨著風飛到虞安歌面前。
虞安歌撿了紙鳶,看到不遠處有三五個少女,圍在一起看過來,似乎想要拿回紙鳶,又不好意思。
虞安歌將紙鳶交給雅集上的侍女:“去把紙鳶還回去。”
那群少女拿回紙鳶,對虞安歌滿是感激地行禮道謝,然後重新系好線,歡歡喜喜又去玩了。
秋日的陽光似乎都是金黃的,灑在那些歡聲笑語的少女身邊,美得像是一幅畫。
虞安歌忽然有些恍惚,她想到書中對空山雅集的一段描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