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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從來吃軟不吃硬的齊木,哽咽了下,在淵落恍惚的眼眸中,傻了吧唧地偏過頭吻了下他的唇角。甚至撫摸著他長發的手都在顫抖,難得的什麼話都沒有說全部被破碎的呻吟沖碎了。
直到很久之後,齊木才知道,百年來每年的這個夜晚,無論魔尊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哪怕甜蜜溫柔得讓人心醉讓人慾罷不能,他的眉頭都是皺著的……
無關於生存,還是死亡,亦或是其他,都只是過眼煙雲。這個人從來都不在意。
以至於他活著,也不過是為了別人。
所以那些話,那些事,都不是對著真正身下的人說的。
最後的那一瞬間,齊木心跳的頻率被打亂。悸動的剎那,他陡然間意識到‐‐那句話,並不是說給自己聽的。
與主角最大的差別在於,對於某些句子,主角信了,然後沉淪了,最後敗了。
第12章 遇事要淡定
那之後又過了多久,各種姿勢各種挑逗,昏昏沉沉地也不知道具體時間,最印象深刻的就是解放的那刻,當真是洩完就倒,不作絲毫遲疑。
身體傾斜昏過去的剎那,齊木深深地感覺到自己二十四歲的靈魂,十六歲的花樣年華整個枯萎了。
或許有一天會回想起來,主角被鳩佔鵲巢之後能用這樣一句話高度概括自己的十六歲‐‐想當年花一樣的年紀,被i幹了一次,然後謝了。
早上醒來的那一刻,齊木感受到體內雄渾的真元波動,真真切切的引靈境中期!丹田破碎處蒙上了一層光暈,雖然不是真正修復卻也沒有再漏氣,頓時忍不住想潸然淚下。
皇天不負我!
滿腔豪情就要全面爆發,齊木抱著被子翻了個身,再翻了個身,腰有些酸軟沉重,床好大……陡然間一個寒戰,然後猛地睜開了眼。
陽光透過門窗射進珠簾,散著柔和的溫熱,能清楚地看到整個房間的擺設,錯落有致,古樸大氣卻顯得格外道法自然,只是實在……巨、大!寢宮中央的三耳鼎和自己隔了不下五十米距離,卻絲毫不顯得空曠。
睜眼的剎那一道視線打過來,齊木渾身汗毛倒豎,頭皮陣陣發麻,鯉魚打滾爬起來,額上冷汗直冒,趕緊背著那道目光拼命平復心情。
這是尊上的房間?昨晚是在那啥那啥,然後我睡著了,之後……現在……幾點了?尊上醒了就在這屋裡,沒有把貧僧直接拖出去碎屍?
所以,自己剛才是在魔尊的床上,當著魔尊本人的面打滾?
不對!這是有原因的,貧僧可以解釋!
可真實情況卻是這樣的‐‐齊木渾身僵硬像是生鏽了似的轉過身,甚至能聽到骨頭磨合的咔嚓聲,這個過程似乎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終於換了個方向,看到一人。頓時背脊發涼,雙眼生疼。
並不是真元靈魂力精神力高人一等而刻意顯示出的實力差距,也不是為顯示權威而散發出絕對威勢,單單是半躺在靠椅上,只是這麼個人存在,就讓你無法忽視,似乎整個房間所有仙珍加起來都比不過這人分毫。
一身繁複不失華美的黑色長袍,長發如瀑,玄金面具散著森冷寒芒,淵落就那麼隨意地倚靠著,甚至連目光都沒有望向這個方向,實質般的殺意卻如泰山般厚重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齊木,這並非是錯覺,對他而言,自己不過是螻蟻,手指輕輕一碾就能弄死。
齊木通體發涼,一旦知道這個人的存在,無形的壓力讓空氣顯得格外凝重,呼吸都變得困難。
這是和昨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