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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赤紅的眸子在陽光下，泛著妖異的芒彩，輪廓精緻，更覺得那張臉攝人心魂，無論怎麼看都賞心悅目。都是男人，暮鈺呆了呆。

&ldo;不回答當你預設了。&rdo;

鳳顏抬起暮鈺的腿，手掌在柔嫩的內側撫摸，細長的手指做好擴充，握著他的腰身，一點點地把自己擠了進去。被進入時，暮鈺背抵著岩石，還在震驚中沒回過神來，撕裂般的疼痛直襲大腦，雙腿癱軟。

一聲悶哼從喉間發出，出乎意料的甜膩。鳳顏的赤眸罕見地深邃了幾分。

窸窸窣窣的聲音由遠及近，能聽到若有若無的說話聲，幾人正在喊暮鈺的名字。

&ldo;餵住手……有人，有人來了！&rdo;暮鈺陡然驚醒。

鳳顏輕嘆，就這進入的姿勢，把他緊緊抱進懷裡，往裡又深了幾分。

&ldo;我送你回去。&rdo;

暮鈺輕哼，緊緊咬住下唇總算意識到怎麼回事，面色很難看，越動越深，不敢亂動了。十指報複式地緊抓住鳳顏的後背，用了六成力氣，指甲深陷幾分。

回到靈清教，輕車熟路回到他住的地方，鳳顏把人放在床上，噗嗤一聲粗大出頭，正要進一步動作，暮鈺臉紅得厲害，惱羞成怒，連忙擋住他。

&ldo;夠了，我還沒想好，讓我考慮考慮。你可以走了！&rdo;

&ldo;我真高興，你不生氣。&rdo;鳳顏輕笑出聲，絕美的眸子迷倒眾生，卻無比柔和。

暮鈺抬手擋住自己眼睛。不能看。

鳳顏拉著他另一隻手，貼在自己胸口，暮鈺手一縮卻被按住。心跳得也很快。

&ldo;我喜歡你，是真的。&rdo;

這人是魔域皇族，上古五族之一，魔族第一美人！

&ldo;……我知道。你走。&rdo;暮鈺嗓音沙啞。

身上人起身，頓覺涼了一截，暮鈺縮了下。鳳顏給他蓋上被子。

炙熱的鼻息噴薄在耳際，只是一剎那鳳顏便起身，脖頸卻被雙手環住，正錯愕。

&ldo;都說了讓你走了，是你不走的！&rdo;暮鈺忍到極限，睜開眼摟著他的脖子貼近自己，吻住他的唇！

邊拉著他，自己身體往床裡邊挪了挪，惡狠狠地道：&ldo;上來！&rdo;

鳳顏血眸嫵媚，容貌美得攝人心魂，捏緊他的下巴，手掌順著胸膛滑下。

……

昊天殿。

恢弘的殿堂，壓抑而莊嚴。王座下的五級臺階，一人半倚著欄杆從夢中甦醒，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滑下。容顏未變，依舊美艷不可方物。

曾經的魔族第一戰將，如今的昊天殿主，魔族君王。

&ldo;君上，有人求見。&rdo;

&ldo;君上，他來了。&rdo;

鳳顏一抬頭，神情還稍稍恍惚。來人身姿修長，一步步向他走來，逆著光，咋一看還以為是……鳳顏條然睜大了眼。

&ldo;勞我親自來見你，好大的面子。&rdo;齊木一來，卻看到鳳顏坐在臺階上。

&ldo;你！……參見造物主。&rdo;鳳顏猛地垂下頭，很是驚詫。

齊木打量著他，嘆道：&ldo;堂堂魔君，好好的王座不坐，地上舒坦？&rdo;

總算是明白當年暮鈺怎麼就看上他了，哪怕不成人形，就是頹也美。

鳳顏喝醉了酒，並不是正常暮鈺，反而問道：&ldo;你還記不記得小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