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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齊成染的腿到底如何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他的態度。

所以，齊成染和顧長歌帶著齊佳，和顧長衍父子一起離京。

齊佳好奇地摸著顧長歌的肚子，&ldo;娘親，裡面就是小弟弟？&rdo;

&ldo;也可能是小妹妹。&rdo;顧長歌笑著說道，一旁的顧長衍笑道：&ldo;佳佳別怕，你爹孃要是敢賣了你，舅舅幫你先將他們賣了……哈哈哈，佳佳別怕，舅舅幫你出頭哈！&rdo;

&ldo;舅舅不要。&rdo;齊佳笑著抱著顧長歌，隨後幾人哈哈大笑。

顧琅比齊佳要小一歲，如今差不多兩歲了，但他卻比齊佳更安靜，他安靜地坐在顧長衍身旁，一句話也不說。

齊佳幼時覺得這個弟弟只會睡覺吐泡泡，還不會說話，一點也不好玩，但漸漸地她發現這個弟弟其實很聰明，而且很會騙人，齊佳就對這個弟弟有了幾分好奇，只可惜，琅弟弟話不多。

因為不趕時間，一路走得很慢，齊佳覺得琅弟弟有點孤單，便找時間陪他說話，問他為什麼不愛說話之類，顧琅說他沒有朋友，齊佳說你府中沒有弟弟妹妹嗎？

&ldo;沒有。&rdo;

&ldo;府中其他同齡人呢，比如你的小書童，小婢女。&rdo;

顧琅想了想，說道：&ldo;他們看我的眼神，可佳佳看我的眼神不一樣。&rdo;

&ldo;哪點不一樣？&rdo;

&ldo;我也不知道。&rdo;現在的顧琅，還不明白那叫目的，功利。他是端王府唯一的公子，那些人之所以對他好，更多的目的卻是在他父親身上，比如那些漂亮的小姐姐，她們總是在父親來看他的時候熱情倍至。

顧琅不喜歡那種感覺，相比之下，他更喜歡和佳佳的相處，雖然佳佳不會討好他。

而很久之後，他又會明白，這其中，還包含著平等。

只有等同的身份，才更可能產生真正的情誼。

顧琅說他羨慕齊佳，因為齊佳有娘，而他的娘，很久才來看他一次，雖然每次娘都會抱著他玩兒，但他並不喜歡娘親，他更喜歡爹爹，他覺得爹爹才更愛他。

顧琅對齊佳說他羨慕，因為齊佳能有爹孃一起的陪伴，能感受到娘親的溫暖。

齊佳偷偷地對顧琅說：&ldo;琅弟弟，我才羨慕你呢，舅舅怎麼也不會賣了你，可我爹孃卻是有可能賣了我的。&rdo;

&ldo;為什麼？&rdo;顧琅想到馬車上父親說的話，&ldo;我爹開玩笑的，你別當真。&rdo;

&ldo;不是的，爹真的有可能賣了我……&rdo;齊佳急急地說道，眼睛都紅了，&ldo;娘已經有小弟弟了，她們很快就不會喜歡我了。&rdo;又將胡無暇和小菊的故事告訴顧琅。

顧琅想了一下，也信了，他認真地說道：&ldo;姐姐沒事的，反正我爹很喜歡你，如果姑父和姑姑要賣你，我讓爹去將你買回來，到時候你就給我爹當女兒吧！&rdo;

&ldo;真的？&rdo;齊佳彷彿看到了希望。

顧琅正色點頭，&ldo;真的。&rdo;

&ldo;琅弟弟你太好了，你就是我親弟弟，你太好了。&rdo;

&ldo;可憐的姐姐，沒事的，阿琅和爹一樣永遠幫助你。&rdo;

兩姐弟抱著傷心了一會兒，就開始看書了。主要是齊佳喜歡看書，顧琅說書上乏味，問她為什麼這麼喜歡，齊佳卻說書上能學到好多知識。

……

顧長衍嚴肅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