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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知道二皇子不喜歡你與殿下過分接觸,唯獨你不知道。宮人都說許姑娘心善大方,談到殿下卻只是一句他運氣好,才能得許姑娘這般幫助。如若殿下沒有走出昭華殿,他和許姑娘之間的緣分僅此而已。」
「這些不過是你的猜測,」許如溶不願聽黎姝的話,她躲開黎姝的目光,嘲弄地道,「如今你得了他的心,當然要將我貶入塵泥之中。」
黎姝不在意她的嘲笑,「許姑娘,我入京之時,你是人人口中的才女。直到我二叔毒殺祖父之事過後,你入獄,名聲漸損。今夜你本來想做什麼,你心中亦清楚。但 「我沒有資格評判你的是非對錯,但你同樣沒有資格說殿下的不是。因為從一開始,你就沒有真心幫過殿下,你也從來沒有給過殿下溫暖。」
「許姑娘,回憶美化再多,它也不會變成真的。」
「那你呢,」許如溶憤恨地道,她企圖在黎姝臉上看到一點心虛之意,「他若不是太子,你又怎麼會與他回京,拼命留在京都?黎姝,你不過也是一個虛假偽善之人。」
「是嗎?可我和殿下之間的事,許姑娘又知道多少呢?」 黎姝將許如溶的話還給她。
許如溶不甘心地看著黎姝,她還想反駁,許如朗緊握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往馬車處走,「夠了,與我回家。」
黎君竹見此,趕緊和阮氏上前。 阮氏擔憂地看著女兒,仔細確認她有沒有受傷。
黎姝安撫地抱住她的胳膊,「阿孃放心,我沒少胳膊少腿。」 「還貧。」阮氏重重地敲了一下黎姝的額頭。
天知道她知曉女兒要留在宮中時,有多驚嚇。 湖面上的血跡她是看見的,前後一聯想自是更害怕。
「殿下一直陪著我,我真的沒事。我們還是趕緊回家吧。」黎姝挽著阮氏往前走。
黎君竹轉身向傅諶道謝,跟著母女倆上馬車。
黎姝掀開車簾,遙遙看見傅諶還站在原地。 她擺了擺手,示意他回去。
不想傅諶還是站著不動,直到馬車拐了個彎,再瞧不見他。
傅諶緩緩收回目光,唇畔微勾。
許如溶的話他並不在意,她以做奸細作為交換,讓榮貴妃幫著她下藥。如今的結局是她咎由自取。
可他的小姑娘在意,他的小姑娘不容別人詆毀他。 他很開心。
翌日,宮中的賜婚聖旨直送許家。 許如溶擇日嫁給二皇子傅禎為側妃,同時,宮中榮貴妃剝奪封號罰入冷宮的訊息傳入各家。
京城鬧得天翻地覆之時,京郊坪山之上,一塊墓碑前燃起淡淡的香菸。
璃衡坐在輪椅上,將手中的剪紙扔進火堆中。 火舌瞬間吞沒剪紙,剪紙形如各式武器,在火盤中逐漸化為灰燼。
傅諶站在璃衡身旁,將最後一張剪紙扔進去,「外祖父,母親清白已證,您可安心了。」
剪紙燃燒殆盡,璃衡看著火花,想到許久之前的事情:「你外祖父生前最愛做這些武器,以前他總愛拉著我一起做。我若不理他,他便拉著你母親一起做。我們以前總說他是老頑童,什麼都不懂。可最後……」
最後,是璃老先生最先看出文宣帝疑心深重。 他讓璃衡將璃家軍散去,才保住璃族人最後的平安。
最後一截香燃盡,黎姝走到傅諶身邊,悄悄握住傅諶的手給他安慰。
林落鬆開璃衡的輪椅,蹲到他面前,笑著道:「侯爺,聽說祁神醫不日將進京。到時候我們請他來醫治你雙腿好不好?傳聞他起死人而肉白骨,他定能醫好侯爺的腿。到時候我們可要重金感謝他,不過好像聽說他不愛金銀財寶,侯爺可知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