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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員聯絡……&rdo;

李慡咽咽口水，不好的預感從脊背繞到了前胸。

&ldo;眼睛瞪得像銅鈴she出閃電般的機靈耳朵豎得像天線聽著一切可疑的聲音你磨快了尖利的爪……&rdo;

&ldo;喂，下飛機了？&rdo;

&ldo;所以可以給你打電話。&rdo;

&ldo;不太……順利吧？&rdo;

&ldo;看樣子你知道了。&rdo;

&ldo;不，&rdo;李慡遙望落地窗外的蒼茫跑道，&ldo;是預感。&rdo;

&ldo;那快點過來吧，有人在飛機上死了，初步懷疑是重金屬中毒，我現在機場辦公室……&rdo;

他說什麼來著，他說什麼來著，他不樂意接這個機不樂意啊有木有！

&ldo;薄西巖。&rdo;

&ldo;嗯？&ldo;

&ldo;我真羨慕你這種柯南一樣的霸氣。&rdo;

&ldo;怎麼講？&rdo;

&ldo;走到哪兒就讓人死到哪兒。&rdo;

第19章

李慡趕到機場辦公室的時候，110和120也都到了，中毒的人似乎還沒有真正與這個世界揮一揮衣袖，而只是暫時性假死，所以白衣天使們以最快的速度把他拖離了現場，再然後機場辦成了臨時派出所，李慡就隔著門板聽薄西巖在裡面&ldo;嗯&rdo;&ldo;是的&rdo;&ldo;不是&rdo;&ldo;這個沒有辦法確定&rdo;&ldo;如果最終還是救不活我倒是可以幫把手弄弄屍檢&rdo;……

這人也就是點兒正當上警察了，李慡想，不然隨便換一職業早被逮起來了‐‐走哪兒黴哪兒整個就是為破壞和諧社會而生的，說和你沒關誰信呢！

&ldo;等得不耐煩了？&rdo;略帶調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低低的，淡淡的，透著一股子清涼。

&ldo;哪兒能，&rdo;李慡忙堆出一臉階級愛，&ldo;他們問完了？&rdo;

&ldo;本來也沒什麼可問的，&rdo;薄西巖把眼鏡拿下來，用隨身攜帶的手帕擦拭乾淨，才又重新戴回去，&ldo;我能提供的線索很有限。&rdo;

李慡饒有興味地看著對方，忽然問：&ldo;這回出門碰見什麼好事兒了？&rdo;

薄西巖微微轉頭，總算給了李慡一個正眼。

&ldo;你看起來心情不錯。&rdo;李慡據實稟告一個片警兒的直覺。

&ldo;是麼，&rdo;薄西巖歪頭想了下，然後認真地說，&ldo;我沒覺得。&rdo;

李慡黑線，知道談話到此，算是夭折了。不過這已然很難得，通常所裡同事與此君根本互動不起來‐‐如果剛剛那三句半算互動的話。

因為這偶然中蘊含著必然的插曲，李慡驅車往回趕時，夜已上濃妝。唯一的好處是高速上車少了，開得人心情舒暢。

一路上倆人再沒說話。不是不想團結友愛，實乃無話可說。而薄西巖其人的玄妙之處便是會讓所有與之相處的人不自覺產生出一種&ldo;不說話最自然攀談閒扯反而奇怪&rdo;的信念，於是大家都很泰然自若，於是世界愈發安靜。

偶爾無聊了，李慡也會從內視鏡裡瞟對方兩眼，結果發現姿勢不變表情不變甚至側望窗外焦距都不變的薄西巖只能讓自己更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