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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中嬉皮笑臉地說。

郭小芬瞪了他一眼，&ldo;現在這個案子搞得一團亂麻，你還有閒心扯那些沒用的……我問你：找到郝文章的下落沒有?&rdo;

馬笑中說：&ldo;我們下了很大力氣找他，就是找不到一點蹤影……你自己這段時間也要注意安全。對了，後來你和思緲聯絡上了沒有?&rdo;

為了保密，即便是對馬笑中，郭小芬也不能透露思緲的半點訊息，只是慢慢地搖了搖頭。

&ldo;我打她的手機了，還是關機。&rdo;馬笑中嘆了口氣，&ldo;要是能請她出山，讓她到湖畔樓的那個犯罪現場去看一圈，也許就什麼都能搞明白了。&rdo;他眼睛突然一亮，&ldo;小郭，我們真笨!&rdo;

&ldo;怎麼了?&rdo;郭小芬眉毛一揚。

&ldo;還有呼延雲啊!你給那小子打個電話，讓他幫幫忙吧!雖然聽他自吹自擂很不爽，可是，他的推理水平可是真高啊!&rdo;

&ldo;笨的是你，不是我。&rdo;郭小芬冷冷地說，&ldo;別看這案子千頭萬緒，有價值的線索其實並不多。呼延雲只是一個推理者，他必須要在掌握足夠的證據和線索之後，才能運用邏輯力和想像力，推匯出事情的真相。如果說他是個廚師，思緲就是採購的，現在連菜都買不齊，你讓廚師怎麼做飯?我們現在還是得等，等，等……&rdo;

&ldo;等，等，等，這得等到什麼時候啊?&rdo;馬笑中急躁地說。

郭小芬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採訪到雷抗美;馬笑中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郝文章;楚天瑛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案發地蒐集線索;凝唯一能做的就是喚醒思緲的記憶;而思緲唯一能做的就是‐‐

思緲現在什麼也不能做，她才是真正的等，等，等……

郭小芬看著小吃店外黃澄澄的街燈，天色已晚，一輪殘月在魚鱗狀的雲朵裡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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