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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是嗎？好啊。我在說，你是老太婆我遇到過的最厲害的惡靈了。&rdo;

第67章 童話

周遭的氣溫好像也伴隨著這句話冷了幾分&nj;。

&ldo;婆婆, 你在說什麼啊！惡靈是柯吉利，怎麼會是我呢？&rdo;白昭昭一臉的不解，眼睛卻微不可查地環顧了一下四周。

街道上, 並沒有旁人。

孫婆婆一字一句道：&ldo;柯吉利是惡靈，你也&nj;是。你比他還要兇殘百倍。而且只有惡靈, 會記得夢裡&nj;的一切。&rdo;

瞬時, 白昭昭的表情凝滯了幾秒, 變得有些微妙。

無比真摯的震驚消失了，冷漠的空白漸漸浮現。將暗的天際裡&nj;, 她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起來有種塑膠面具般的怪誕。

許久，她輕喟, &ldo;原來是這&nj;樣啊。我說他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還以為是有什麼更特&nj;別的原因呢。&rdo;

孫婆婆有點憤怒了：&ldo;這&nj;……這&nj;就是你想說的嗎？你殺了那麼多人, 現在卻只在意這&nj;個？！&rdo;

她的表情總算因此生動&nj;了一點, &ldo;殺了很&nj;多人？婆婆, 您怎麼會把這&nj;麼大的罪名扣在我頭上？叫人聽著怪害怕的。&rdo;她無奈且困惑，&ldo;我啊, 確實是在夢裡&nj;除掉了柯吉利不假, 但那是為了自&nj;保啊, 如果不殺掉這&nj;個惡靈，我在現實中，就活不了了。這&nj;叫……正當防衛吧, 不能算是罪過？&rdo;

路燈下, 她的臉部好像被割裂成了兩個人：嘴裡&nj;說著柔弱又可憐的話&nj;，眼神裡&nj;卻閃爍著有恃無恐的惡意, 雙眼似含笑&nj;。

孫婆婆看得出來。

就是因為看出來了，所以被撩撥得更加憤怒。

深吸一口氣, 她壓抑著情緒譏笑&nj;質問，&ldo;喔，你只殺了柯吉利嗎？&rdo;

白昭昭表情無辜，學著她的語氣反問：&ldo;喔，不然呢？&rdo;

&ldo;地震死了幾萬人，你以為人死如燈滅，就沒有後續了嗎？如果是那樣，我為什麼還會這&nj;麼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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