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汙衊藩王是找死(第1/2 頁)
別了,我們不約。留下來等著晚上洗漱的時候來個大變活人麼?
而且自己臉上這粉質比起現代那些工業產品實在差太多。剛剛吃東西他都只能小口小口的吃,擦嘴也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就露餡了。
這樣啊,趙西池有些遺憾。到底不敢惹怒對方做出把人強行留住的行為。
如今在他眼中,雲臺先生就是一個高風亮節的隱世高人。
自己若是強行把他留下,實在不妥,也非君子之為。
更何況對方身後還有師門,依照所說他的能力竟還不如師兄們,那其他人又是何等的驚世絕才?既然如此自己也不能得罪了他去。
只好命人取了五百兩銀票,好生送他出門。
何言信言而有信,訊息賣多少就是多少,只肯拿二百兩。
最後趙西池只好把最開始拿出來的那二十兩銀子也贈給了他。這個何言信就笑納了。
“大人不必相送,我們修行之人講究個水雲身,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何言信爽朗大笑,裝完最後一波,甩袖離去。
溜了溜了。
趙西池眼看對方走出巷子拐角,淡聲對身邊一個護院說:“跟上去瞧瞧先生去了哪,別叫他發現了。”
他也沒別的心思,就是想知道對方的最終去向,到時有什麼事想找人也有個大致方向。
當然也是因為對方實在太過於神秘莫測了,不跟上去看看還真不放心。
不過半個時辰,護院就回來覆命了。說是把人跟丟了,又描述了一番自己是怎麼跟丟的人,又找了許久都沒找見。
趙西池滿臉複雜,果然是水雲身的高人啊,果然不留痕跡。
直到多年以後,趙西池還總愛跟別人提起曾經自己遇到了一個隱世高人。
尤其是在小兒子真的中了狀元后,他寫了一本紀事錄,把這位雲臺先生寫的神乎其神,一時之間給看到此書的後人留下不少遐想來。
不過這都是後事,就不提了。
趙西池把人送走後就馬上派出了兩個護院,讓他們即刻前往府州打探齊王府的動向。
雖然自己很願意相信對方,但還是要親自觀察確認一番。僅聽一人之言就毫無保留的相信,那就過於草率了。
那兩人快馬加鞭一天後趕到了府州,又在各處低調打探訊息。在城裡城外兜兜轉轉幾天後,還真叫他們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齊王每隔兩天會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前往城外一處山凹處。兩人裝作砍柴人偷偷上了那座山的側邊,聽到了一陣陣的叫喊聲。
為了聽的更清楚,其中一個護院又靠近了些,險些被哨兵發現。
這個護院曾經是名老兵,當即聽出來這是在軍營裡的喊號聲,而且不下萬人。於是兩人連忙回去覆命。
聽完護院的話,趙西池脫力的靠到椅背上。這些天他都在信與不信之間來回搖擺,可如今看來這事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走走走,得趕緊走。
不走還能怎麼辦?現在問題在於他根本沒有證據啊。聽到喊號聲?齊王大可狡辯說那只是他的親兵在日常訓練罷了。
你一個正七品的知縣手上什麼證據都沒有就要去狀告一個超品的藩王謀反?話本子都不帶這麼寫的。
就是皇帝也不能不講道理的直接以謀反罪名拿下一地藩王,凡事要講證據。
更別說他要狀告的這位還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小兒子,自己在京城時又不是沒見識過對方的受寵程度。
皇上要是問他怎麼知道的,哦,是一個叫雲臺的隱世高人告訴我的。空口無憑,這麼做幾乎等於找死。
然後趙西池又不由得思索,這事齊州刺史知道嗎?其他官員知道嗎?那他們是否又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