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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屋裡納鞋的王氏突然笑了笑,隨後輕聲道:“想找你爺爺下棋,那就進屋裡大膽的去找就是了,還非得等人家出門?昨天的膽量又跑哪去了?”
果然,知子莫若母,一點點小心思還沒有表現出來,就被王氏看的七七八八,撓了撓頭,傻笑一聲的張傑就回床上躺著去了,話說昨天晚上一夜沒有睡好,現在還真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這種狀態別說贏老頭,恐怕三兩下就被人殺得丟盔卸甲了吧。
既然想要爭,那就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你要是一下子表現的驚才豔豔,別到時候被一家人當成妖魔鬼怪附體就不好了,總要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急不得,那就慢慢來,先睡一覺,養足精神才是正事。
閉上眼的時候,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在加上的確也是困了,不多大會,張傑就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直接就睡的天昏地暗,估計要不是院子裡小叔家的銀蛋被金蛋打哭了在院子裡扯著嗓子嚎叫,張傑還能繼續睡下去。
被吵醒後的張傑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摸了摸眼上的眼貓屎,等下床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床底下,一雙嶄新的布鞋整靜靜的放著。
彎腰把鞋拿在手裡頭,沒有急著試穿,而是拿著鞋子認真的看了看,果然,右邊腳的鞋幫上,有兩個暗紅的印子,張傑知道這是王氏不小心扎到手留下來的血沾染的,小心的摸著自己的第一雙新鞋,沒有敢用自己的腳去試,而是反身把鞋放好,然後特意找了一塊布包上,鄭重的放在了床頭底下。
依然光著腳出了門,沒有看到爺爺在院子裡,這讓張傑多少有些失望,院子裡的小嬸子正一手牽著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然後一邊安撫鬼哭狼嚎的銀蛋,一邊朝著惹哭弟弟的金蛋打了幾巴掌,算是給銀蛋報了仇。
對於這種場景早已見怪不怪,這樣的場面隔三差五的要是不發生一次,張傑反而才會感覺到奇怪。正打算看看這兩天沒有露面的小姑姑在幹嘛的時候,卻看到爺爺的屋子裡,一個秀才打扮的讀書人在爺爺和三叔的陪同下正往外走。
這人張傑認識,三叔的同窗,也是和三叔一樣,自從考上秀才後,一連幾次都沒有考中舉人,和三叔是同命相連的命運,所以和自己家走動的便比較親近,偶爾也會來家裡和三叔品書論道什麼的。
當然,這是好聽的說法,張傑曾經偷偷聽過這兩個人在一起嘀咕什麼,無法是朝堂科考多麼不公,某某大老爺的公子偷偷使了多少銀兩才中了舉人,又或者縣城昔日的哪位同窗又更進一步,什麼時候兩人相約一同去拜訪之類的,久而久之,張傑對這位三叔的同窗也就沒有什麼感覺了。
瞧著爺爺和三叔一同將那人送走,往石桌上一坐的張傑假模假樣的撿起地上的小石子,開始在那胡亂的自己對弈起來。
原本以為爺爺送人回來後會和自己下棋,卻不想老頭和三叔一起進了屋,兩個人不知道在屋裡面嘮叨什麼去了。
“巖子她娘,把屋裡東西都收拾收拾,這劉兄也真是的,來就來白,還帶什麼東西。”屋裡頭三叔的嗓門有些大,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個同樣是秀才的同窗一樣。
聞訊趕來的三嬸子喜滋滋的就進了屋,等出來的是時候,手裡頭已經拎著兩個包裹,打張傑身旁經過的時候,連瞟都沒有瞟張傑一眼,徑直的去了廚房。
自己和自己下棋玩的不亦樂乎的張傑輕輕嗅了嗅鼻子,隨後皺眉瞅著進了廚房的三嬸子,張傑明明聞到一股臭味從三嬸子手裡拿著的包裹散發而出。
回頭瞥了一眼屋裡和三叔正在談話的老頭,知道今天和老頭對弈的希望破滅了。也就不打算在耗著,大熱天的,沒事找個涼影地乘涼,也比在這待著好啊。
正打算起身,卻見對面突然坐下一個人影,抬頭的時候,就看到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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