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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一份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口供了,似乎什麼也不能說明但又似乎能引起很多的懷疑和遐想。他討厭遐想或者那些人們稱之為直覺的東西。
2點40分招待看見被害人走進咖啡館。
2點45分招待看見被害人和烏菲茲美術館的講解員綺蜜坐在了一起喝茶。
2點50分左右招待被叫去為她們送一個空杯子,並且親眼看見綺蜜把自己的茶倒給被害人。
2點53分招待為綺蜜送去一瓶礦泉水,雖然不能百分之百地肯定,但他確實沒有看見綺蜜喝過她自己沖的茶,而是喝了礦泉水。
3點05分兩人一起離開了咖啡館之後去向不明。
然後在晚上9點15分左右烏菲茲美術館的館長在他的辦公室發現了死者。
這能說明什麼,無非就是被害人最後被人看見是和綺蜜在一起。綺蜜你在哪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把手機關了,難道你也出事了嗎?弗朗切斯科越想越覺得可怕,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保持冷靜的頭腦,甚至沒有辦法處理好現場的工作。好在有積極的索妮婭替他做了該做的一切。他有些木愣地站在館長辦公室裡看著兩個警察把屍體放進屍體袋中準備送去屍檢。屍體的腳上有鮮血流出沾染到了腳上穿著的白色細帶涼鞋上,這雙鞋子他再熟悉不過了,他曾經許多次為綺蜜穿過。他閉上眼睛又一次承受著洶湧而來的心痛感覺。綺蜜,你到底在哪裡?
辦公室的門被重重地推開了,莫吉局長氣沖沖地闖了進來,他嚴厲地盯著弗朗切斯科和索妮婭。
&ldo;有人向我報告這裡又發現了一具屍體,到底是什麼情況?&rdo;
弗朗切斯科剛想整理一下情緒回答局長的問話就聽見索妮婭已經在替他回答了。
&ldo;晚上9點18分我們接到報告說烏菲茲美術館的館長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發現了一具女屍。我和警長馬上就趕到了這裡。根據初步的現場分析這裡沒有發生過打鬥情況,所以暫時還不能確定這間辦公室是不是就是第一案發現場,不過根據檢查情況和上週發生的那次兇殺案非常相似。被害人都是女性,都是窒息而死沒有反抗跡象,被害人都被切除了一小部分的腳趾之後又被穿上了一雙十分小的皮鞋。我們沒有找到切除的腳趾,並且被害人原來穿著的鞋子也不見了。&rdo;
&ldo;一樣的作案手法,看來是同一個罪犯了。&rdo;
&ldo;很可能是,但還不能排除模仿作案的可能。&rdo;
莫吉局長舔舔他的嘴唇說道:&ldo;看來事情越來越複雜了,被害人的情況呢?&rdo;
&ldo;從死者身上所攜帶的證件來看,被害人名字叫塔尼婭阿卡萊切,土耳其人,很有可能是來這裡參觀的遊客。&rdo;
&ldo;遊客?那就是和烏菲茲沒有瓜葛的人了,為什麼要殺一個遊客。難道兇手真的……最後見到她的人是誰?&rdo;
&ldo;據這裡咖啡館的一個招待說是綺蜜,就是那個講解員。&rdo;
&ldo;我知道她是誰?&rdo;莫吉局長粗魯地打斷了索妮婭的話,話外音好像是在說我知道她是警長的女朋友。&ldo;口供呢?&rdo;
索妮婭看了看弗朗切斯科。他注意到了,有些不情願地把口供遞給了局長。莫吉局長只用眼睛掃了幾秒鐘後就把它還給了弗朗切斯科。
&ldo;這位綺蜜小姐呢,她的口供呢?&rdo;
索妮婭繼續替警長回答局長的問題:&ldo;案發後我找來了幾乎所有的工作人員,我們的人正在陸續為他們做口供,但是我們找不到綺蜜小姐。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她的手機也